好好地看了看。
研究了好半天才发现这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那不是液体,而是把小型的妖兽挤压成一个杯子大小的成度,在把它提炼成各种接近透明颜色,类似液体的东西。
祸归之所以看出是妖兽,完全是因为那若隐若现,印在液体里的缩小头。
祸归一阵恶寒,这是到底是要做什么东西,看起来恶心至极。
简单的扫了一眼,这里八成的东西都是这些。
可是这东西有和冷有什么关系,不冷就做不出来了?
祸归绕着力量幻化出的桌子走了两圈,忽然发现在桌子的一个隐秘的角落,有张废旧的纸。
祸归把东西拿出来。
那看起来是一张草稿,上面的潦草至极,很难分辨出来那纸上的字写的什么。
就连祸归本人都看不太懂。
“写的怎么那么潦草,就一个人呆在这里,难不成还怕有人偷看?”
祸归实在看不出来,随手放在桌子上。
又在几个桌子边转了一圈,发现像那样废弃的草稿纸还有很多。
同样还是潦草的笔记,还是看不出样子的文字。
祸归找着找着惊觉不对劲。
她为什么要在可保留的纸上写东西,想要算什么,计划什么,随便在空中拟一道黑板就行,为什么要用纸?
看着还没消失的桌子就知道,这纸也是不会轻易消失的哪种。
以她的记忆力来说,根本不需要记录下来,只要明确了方向,制定好了计划,那东西便像印在脑子里一样,根本不会忘记。
不是给第二个人来看,就根本不会记录,难不成这里真的还有另一个人。
可是这里又不是什么外在的监狱那样,蒙混一下就能进去。
这里可是她体内的一个小世界,只有她本人才可以进出,其他人,就算是她本人想带人进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这里怎么可能有另一个人。
但是没有人的话,又为什么会用纸记录,按她的性格来讲,是不会又这么明显的漏洞在外面,除非就是她看的,就是为了要拖她的时间。
但是从字迹来看,这又不像是刻意这么做的。
祸归挠了挠头,这字虽然潦草,但是明显是可以连成句子和话的。
上面还有一些划线,应该是制定了一些计划。
但是记下来了。
祸归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该不会是她的记忆力变差了,所以要用纸记录。
没有把废了的草稿销毁,也有可能是因为忘记了自己还有草稿这件事。
但如果记忆已经差到哪种地步了,又怎么还会记得她要复活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