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向前进无比确定，舒悦绝对知道很多事情，但她就是不说，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他们会出现吗？”

舒悦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出现的可能性很小。”

“因为你？”

“不，是因为他。”

向前进顺着舒悦的视线看去，看到许阳还提着救赎之刃在追击孽子，只是那场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他们惧怕他？”

“为什么不是在培养他呢？”

“嗯？什么意思？”

舒悦瞥了一眼向前进，突然问道：“你怎么就确定，你们做的事情就是对的呢，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不止是你们，他们也是，只是你们的选择不同罢了。”

向前进却听出了言外之意，他看着舒悦，眯起眼睛，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站哪边的？”

舒悦挑了挑眉头，语气幽幽道：“你们想干什么，那是你们的事情，这个世界好也好，坏也罢，跟我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过的开心就好，至于你说的立场问题，不好意思，我没有立场，或者说他的立场是什么，我的立场就是什么。”

说到这儿，舒悦突然皱起眉头，语气加重几分道：“说实话，对于初代管理员，我还是很佩服他的，他做了很多人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虽然他失败了，可终究还是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一些变化，尽管这些变化并不太好。”

“我并不喜欢这个世界，当然，也不喜欢外面的世界。”

听到这儿，向前进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舒悦，喃喃道：“你来到这里不是意外对吗？”

然而，舒悦却摇头道：“确实是个意外。”

“如果有一天，他选择走上初代管理员的路呢？”向前进又问道。

“当然是陪着他一起咯，但是.......”

说到这，舒悦转过头，看向向前进，淡淡道：“他没有那么偏执，也没有那么激进，虽然在你们的故意引导下，他正朝着那条路走去，可我相信，他最终不会走上初代管理员的老路的。”

“既然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为何不阻止，如果你选择阻止的话，我们是拦不住你的。”

舒悦反问道：“为什么要阻止？”

向前进被问的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舒悦瞥了一眼向前进，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作为一个男人，总要去经历一些风风雨雨，遇到一些危险，受到一些挫折，这样的人生才有趣嘛，所以对于你们的做法，我并不反对，但这也不意味着我赞同。”

说到这，舒悦语气突然加重道：“不管你在盘算什么，我只告诉一句话：不管未来怎么样，在面临选择的时候，你们最好不要过多的干预，若有一天我发现，你们在逼迫他，或者威胁他去做某些事，后果是你，也是你们承担不起的。”

面对舒悦的警告，准确来说是威胁的话语，向前进沉默不语。

“当然，不单单是你们，他们也一样。”

向前进在沉默良久之后，看着舒悦表情认真道：“我们不会逼迫他去做什么，更不会威胁他，但有些事情只有他才能做到，所以......”

舒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不用跟我说这些，总之，你们做，我看着，现在的我好不容易找到点儿乐趣，我还是很有耐心的，不过，当我耐心用完的时候，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

“呼~~~”

闻听此言，向前进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不少。

舒悦却没有理会向前进，而是说道：“看来，那些家伙不会来了。”

......

孽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某个方向，怒吼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