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似乎在跟什么人对话。

看到许阳来了之后，朱攀停止了碎碎念，走到许阳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许阳，笑道：“很好！”

随即，他伸出手一指黑色的背景布，说道：“站过去吧。”

许阳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在黑色背景布前站定。

看似是纸制的背景布，许阳踩上去的一瞬间，却有种踩在地毯上的感觉，软软的，柔柔的，很是怪异。

而在站定之后，许阳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似乎身后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一般，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咔！”

许阳才站定，刚想说些什么，相机的快门声就响起，随即闪光灯就骤然亮起，许阳下意识的眯起眼睛。

“这就开始了？”

“是的。”

“我该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

“°ー°〃嗯？”

此话一出，许阳顿时愣住了，可朱攀并没有解释什么。

“咔！咔！咔！”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出乎许阳的预料了。

他站在黑色背景布前，像个木头人一般，一动也不动，表情更是僵硬无比，一双手更是无处安放。

任何一个人，在面对镜头的时候，都难免紧张，尤其是像许阳这种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就更加紧张了。

虽然许阳不曾接触过摄影，可也在网上看到过很多类似的视频，人家拍片儿，摄影师都会要求摆个poss，做个表情之类的，可许阳没有。

正如朱攀自己说的那样，许阳什么没做，就是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而朱攀端着相机，围绕着许阳不断辗转腾挪。

快门声从一开始就一直没停过，而闪光灯也是片刻不歇的闪烁着，许阳从一开始的紧张，逐渐开始适应，然后就是麻木。

起初，对于朱攀端着相机贴脸拍，许阳很抗拒，可随着拍摄的深入，他也习惯了。

拍摄进行的很顺利，然而，那种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感觉，却愈发的浓郁，搞的他好几次都忍不住回头，看向身后的背景布，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更让许阳感到不适的是，随着每一次快门声的响起，许阳感觉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流逝着。

许阳不曾注意到的是，那看似平平无奇的背景布，从许阳踏上的一瞬间，就一直在扭曲变化着，若是仔细看，哪里是背景布，简直就是一张鬼布，上面浮现着无数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