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也说得过去,楚王父子俩都是浮丘伯的粉丝,都跟随他学习过,尤其是楚王刘交,更是坚定不移的认为浮丘伯是当下第一儒。
刘安看着面前的刘郢客,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拉着刘郢客走了几步,说道:“仲父啊,其实,我这次来,是奉了阿父的命令,特意来看看太学里的情况如何,阿父将太学生们当作是自己的门生...如今长安诸多学派林立,他担心学派的争锋会影响到这些学子们啊。”
刘郢客点着头,“确实有些影响。”
“你看,阿父担心的就是这个,仲父,这件事,还得您也操操心,您在太学生里的名望最高,太学生们作为将来的官吏,无论是什么学派的内容都得稍微知道,像赵国的国相贾谊,如今在朝中担任奉常的陆公,他们都是精通各个学派的大家....”
刘安低声安排了几句,刘郢客点着头,答应了他。
从太学离开之后,刘安将刘启拉过来。
“你现在就去一趟尚方,找陈陶,告诉他.....”
他又让刘祥去一趟少府。
刘卬和刘贤则是继续跟在他的左右。
到了现在,刘贤却变得有些不太自信,他问道:“我们真的能做到吗?”
刘安瞥了他一眼,“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怕什么。”
“若是做错了呢?”
“怕什么,便是做错了,那也怪在浮丘伯他们的身上,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刘安说着话,带着这两人来到了长安的东城,这里正是黄老那位王公的府邸。刘贤和刘卬都不太愿意来这里,王公总是板着脸,他的教育方士跟盖公不同,盖公是什么都不管,讲自己的,而王公则是很严厉,这些公子们都很害怕他。也就刘安敢跟他正面辩论,虽然目前来说辩不过他,可这已经超过了王公目前为止所有的弟子们。
王公同样对他们的忽然到来也有些惊讶。
“今日屋外刮着风,何以徒步前来?连甲士都不多带几个?!”
王公有些生气的说着,让刘安走了进来,刘安可是黄老的宝贝,未来的希望,是绝对不能有损失的,若是刘安出了事,那黄老就大概率要一蹶不振了,王公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在拉着刘安进屋之后,他令人给刘安拿来热茶,一些吃的。
刘安很是感谢老师的款待。
而面对自家的老师,刘安也就不需要像对浮丘伯那样绕圈圈了,他直接开口说道:“老师,我是来请您帮我做一件事的。”
“你说吧。”
“我准备让墨家入驻到太学,以墨经为主,从太学生内培育出一批专门钻研墨经的人才...帮墨家注一注血!”
王公抿了抿嘴,顿时沉默了下来。
要是别人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早就拿起棍子就把人给打出去了,找一个黄老来帮自己扶持墨家??虽说黄老不是那么的厌恶如今的墨家,可毕竟还是存在着竞争关系的,墨家好不容易开始消停,岂能再去资助强敌呢?
墨家在从前那也是天下显学啊,与儒家正面抗衡,不落下风。
当年孟子那个死硬的倔强老头,也不得承认墨家的地位,感慨这样无父禽兽的学问居然广受欢迎。身为民权大家的孟子却很反感墨家的兼爱,他认为,人就不可能像爱护自己的父母一样对爱护别人,兼爱“无差别”简直就是对人际伦理的亵渎!人与人之间要有区别才会产生礼义,男女之间就是这样。
他还举例,嫂子溺水了要救吗?当然要救,可这只是权宜之计,难道还要天天牵手,要我像对待妻那样对我的嫂吗??他认为墨家说的这种“人无私”压根就是不实际的,亲切的称呼他们为无父禽兽。
黄老对墨家没有这么敌视,可让王公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