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您要用棉花来织布嘛?”
刘勃好奇的问道。
“是啊,到时候给你做套衣裳啊!”
刘长揉了揉他的头,继续吃了起来。
“昨天平阳侯来找阿母了?什么事啊?”
刘长忽然问道。
曹姝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也没来见我,就是给孩子们带了些吃的,便急匆匆的走了...”
刘长点了点头,看向了刘安,“你那个新来的舍人怎么样?”
“人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他钻研的这东西没什么用处,讲道理,谁又不会讲呢?就是阿父你,不也能坐在这里讲一大堆治国的道理嘛?关键是得有治国的办法啊,不过,我看很多的士人都吃他这一套,我先前带着他前往太学,那些士人都非常的敬佩他,还想要跟着他学诗....”
“大概也就只能用来安抚一下士人,拉拢一些大家,没其他什么用处了。”
“阿父啊,您看看您当初的舍人,再看看我的....这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听到刘安的抱怨,刘长不由得摇着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开国的大臣们大多都是沛人,这难道是因为天下的豪杰都聚集在了沛县嘛?”
“这是因为他们跟随阿父,遭受了诸多磨砺,方才有了如今的成就啊。”
“你要多锻炼他们,委派他们去做事,他们经历的多了,才能也就凸显出来了,就如张不疑那般,难道张不疑刚刚跟随我的时候,就有国相之才嘛?你如今轻视自己的舍人,这就是不对的,能做你的舍人,那肯定就不是蠢人,你自己不懂得锻炼他们,不懂得任用,却给我抱怨,说自己的舍人无用,有这样的道理嘛?”
刘安哑口无言,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个丈育阿父给说的无言以对,他说的好有道理啊!
刘安沉默了片刻,看向了一旁的曹姝。
“阿母,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用方士诅咒一个人后还能帮这个人提升智慧呢?”
曹姝嘀咕道:“你阿父可不笨,把他当蠢人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惨,不过,你要自己懂得分辨,阿父说的有道理,你就听从,若是他再教你烹人搏牛什么的,你可不要听从...”
“阿母,你这有点高估我了...我这体格就是有搏牛的想法也实现不了啊!你去劝勃还差不多,我估计他长大了说不定能做到。”
刘安随着年纪的增加,模样越来越像曹姝。
面目看起来很和善,跟刘长的这种和善不同,是真的和善,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有种人畜无害的纯。
至于勃,那就是纯粹的类父了,从面目到身材,身上直接就刻上了家父厉王这四个字,明明是很乖巧的样子,可不说话的时候,眉宇之中就自带一股凶狠之气,其他小伙伴都很害怕他,都不敢跟他说话。
什么面由心生,都是谎话,刘安这竖子,跟单纯沾边嘛??
曹姝却捏了捏勃的脸,疼爱的说道:“勃这么乖,怎么可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呢?对吧?”
“嗯!”
刘勃认真的点着头。
吃完了饭,刘长最先走出了厚德殿,刚刚走出来,就看到贼眉鼠眼的几个竖子,站在殿外等着刘安。
看到他们,刘长便火大。
“给朕过来!!”
刘长一声训斥,几个竖子急忙走到了刘长的面前,拜见了仲父。
“怎么在这里等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喂不饱你们这几个竖子呢!”
刘祥等人面色一变,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个了。
他们的这位仲父,大概是以为所有人都有自己这个饭量,每当他们进去吃饭的时候,总是让他们吃掉满满一碗的饭菜,还非说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