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大臣们就更不敢跟他往来了,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已经谋反了两次的人,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三次,武最的事情给群臣留下了两个宝贵的教训,家里不要养巫,无聊的时候不要乱串门!
朝议在无奈之中结束.
当刘长得意的回到厚德殿的时候,张不疑情不自禁的送上了吹捧."陛下!!"
"陛下圣明啊!!您一说淮阴侯,他们顿时就不敢说话了,鸦雀无声,哈哈哈,不愧是陛下!!"
张不疑围在刘长的身边,不断的夸赞道.
可罕见的,刘长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麽欢喜之色,他只是皱着眉头,看起来像是在沉思,张不疑第一次没有能看出刘长此刻的想法,这让张不疑十分的惊讶,跟随了刘长那么多年,刘长甚至都不用说话,张不疑就能看出他的想法,他的状态,他的心情,可是在此刻,他居然看不胡陛下在想什麽.
平常,陛下就该得意的说起自己的这个应对啊?这是出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听到周昌说的话了吗?"
"他骂朕是独夫."
刘长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不只是周昌,如今群臣都不喜朕,当然,朕也不曾喜欢过他们...倒也算扯平了."
张不疑愤怒的说道:"这老狗,我现在就去..."
"算了,你也不必去了...诸事还得人家来操办呢,你把人家给打伤了,谁来办事呢?"
"陛下何时又曾在意这些老狗的话呢?"
"可现在,不只是一个两个,而是全部啊...就连我的老师,他都不理解我...还有阿母."
"陛下不必在意这些!"
就在两人商谈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刘敬等人的声音.
刘长朝着吕禄示意了一下,想让吕禄去拦截一下,可过了片刻,吕禄忽然又走进来了,苦笑着说道:"陛下...陈侯来了...您是否..."
刘长可以不见周昌,可以不见刘敬,乃至是张苍,可陈平,刘长点了点头,允许陈平进来.
陈平看起来倒是没有群臣的那种愤怒,拜见了刘长,就坐在了一旁."臣都已经这般年迈了,不成想陛下还是不肯放过老臣啊."
"啊??可这次朕没有让你来背负啊,朕还特意挑选了师父...."
陈平不屑的说道:"朝中这些人,不敢招惹淮阴侯,便以我与淮阴侯最亲,要我上书去劝说淮阴侯,我不肯,他们不敢怨恨淮阴侯,这罪名最后还是落在了臣的头上啊."
听到这番话,方才还在烦闷的刘长却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他这次是真的没有想让陈平来背锅的啊,没有想到,最后这锅居然能以这种形式落在陈平的身上.
陈平说道:"他们就一口咬定我能说服淮阴侯,我哪里有那样的本事呢?"
"我与淮阴侯又不曾有什麽交情...."陈平摇着头,满脸的无奈.
"哈哈哈,仲父,您也不必太在意,这些人啊,就是无处宣泄,将气都宣泄在了您的身上啊!"
陈平看着刘长的心情不错了,这才开口说道:"臣听闻,陛下又催促周昌开垦耕地,同时还要讨伐南边的两个奸王,是这样的吗?"
"是啊."
"陛下啊...南边的小国,他不知道礼仪,冒犯了大汉,派兵去惩罚他们,这是应当的,只是..."
陈平沉思了片刻,说道:"我听闻,上年庙堂令滇国修建道路,耗费巨大,西域诸国设驿站城池,耗费也不少,而所缴纳的税赋也不是很能弥补这一点...臣能理解陛下开疆扩土的决心,只是能否稍微缓缓呢?"
听到陈平的话,刘长顿时再次变得郁闷."仲父也是来劝说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