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老师养老送终。”
白起目光微震,握着剑的手松了几分,“赵监造,你的本事在下佩服,公子政这个学生,在下收了。”
说着,他将手中的剑拿回,转头看向小嬴政的时候,声音软了些,“公子政请起。”
赵灵渠暗松了口气,面上只是浅笑,“一切为了大秦,白起将军都懂,奴家只不过是将利弊给您说清楚而已。”
白起抬手,示意她往内庭走,“我与范相,不仅仅是政治上的冲突,而是我不能让那些死去的秦国将士心寒。就差一步,就一步,就可以将赵国拿下。”
那些文臣,高高于庙堂,哪懂将士在外厮杀之苦?更别说,范雎也仅仅是收了赵国说客的银子,所以才有了退兵那一下。
就是因为他懂嬴稷的东出之志,所以白起的惋惜和痛恨,皆是对范雎的不满。
赵灵渠哪怕没有亲自经历,也能察觉到他郁郁不得的悲痛。
她在这种事情上没有发言权,只能安慰道:“所以您更不能将比自己关在一个小天地,奴家相信,有一天阿政有一天在您的教导下,会让秦国高于其余六国,枉死的将士不会白死。”
白起扯了扯唇角,“如今,也只能如此。”
突然,下人禀告:“将军,墨巨子带着蒙骜将军家两位小公子来了。”
白起狐疑的看向赵灵渠,后者不好意思的笑笑,“之前以为劝不下将军,就想着用另外两个秦国的未来加大一下筹码,将军莫怪。”
白起噎声,“你倒是老实。”
赵灵渠眨眼,“不过也不算白来,阿政现在没有同龄人作为玩伴,正好,孟家两兄弟很合适。”
白起见过蒙家两个小辈,资质不错,“算了,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
赵灵渠感激笑,“多谢将军。”
白起淡淡倪了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小嬴政身上。
紧跟着,下人又来禀告,“将军,范相来访,您看……”
白起的不字张口欲出,话到嘴边,转了话头,“请进来吧。既然和他一起教导公子政,时间总要商量。”
这句话算是给自己的一个台阶下。
蒙恬蒙毅是和范雎一起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