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气的看着周富贵说道。
我可不姓准,准靳心中暗道,为何这小子与那人有些相像?他还姓周?天下有如此巧合之事吗?
准靳自得知周富贵的姓名后,就一直吃惊不已,自得知周富贵的姓名,见到周富贵之后,当年的那一幕幕惨剧就在准靳脑海里浮现。
“哦,如此,周某便请准靳右大将赐教!”周富贵闻言说道。
“周百长,定是家学渊博,赐教二字老夫可不敢当。”准靳看着周富贵问道:“你又是何方人氏?”
“幽州鹿鸣乡人氏。”周富贵闻言答道:“周某家中赤贫,为幽州鹿鸣乡老实本分的乡民,又谈什么家学,谈什么渊博啊?”
“家中还有何人?”准靳又问道。
“家父、家兄亡故,只老母、长嫂、小妹、侄儿四人了。”周富贵答道。
“令尊之名是...?”准靳又问道。
“准靳右大将,你这是查户口吗?还是仍是对小将不放心?准靳右大将啊,大王子妃现在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周富贵闻言有些纳闷又有些不悦的说道。
周富贵当然知道其亡父之名,家中牌位之上写着呐。
“哼,老夫有什么不放心的?”准靳哼道:“凡危及王子妃之人,老夫必不会放过。”
“大王子妃到底是你什么人啊?”周富贵见准靳一副气岔岔的模样,于是好奇的问道。
凛月是他的私产女,还是他的小情人?周富贵心中暗暗纳闷道,一副死护犊子的模样,可他两人年龄也不合适啊?当然,凛月是他的私产女,年龄是合适的。
“小子,再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狗头!”准靳闻言冷冷的说道。
准靳是忠心为主,却被周富贵胡乱猜测,若准靳知道了周富贵心中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会不会当场拔刀相向?
不过准靳真的拔刀相向,也一定是周富贵的对手,对此,准靳心中还是有数的。
一柄重剑又长又重,能使这种兵器之人,绝非易与之辈,准靳当然是武艺高强,但他毕竟已经年过五旬了,已经远不如当年了,而周富贵却正值青壮之年。
不过准靳真与周富贵捉对厮杀,鹿死谁手,也是尚未可知的,原因就是准靳数十年的血腥搏杀,这是周富贵所无法比拟的。
“要取周某头颅之人多矣,也不差你一个。”周富贵倒也不惧,闻言冷笑道。
“哦,是吗?小小年纪,居然惹来这么多的仇家?”准靳闻言淡淡的问道。
“乱世之中,人如草芥。”周富贵答道:“并非一定有仇家,也许一个小小的炊饼,就会要人性命。”
准靳闻言,双眼微眯的打量起周富贵来,不过二十岁出头,为何却是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
准靳感到有些惊异。
“王子妃叫你呐,快过去罢。”正在此时,走在前面的凛月抬起了手,准靳见状对周富贵说得。
“哦...”周富贵闻言应了一声,便策马向前,心中却是暗暗纳闷道,那个牛逼轰轰的匈奴女子略抬了抬手,就是叫自己了?
“匈奴大王子妃...”周富贵策马走到凛月之侧,于马上略弯了弯腰后说道。
“你是故意的吗?”凛月美目瞟了周富贵一眼后问道。
“不敢,大是表示尊敬之意。”周富贵闻言笑答道。
“我怎么感觉是讥讽之意呢?”凛月说道:“你可以称呼我为凛月。”
“凛月?王子妃的封号,周某实在不敢直呼。”周富贵闻言摇头道。
“偏你们汉人这么多事,我大匈奴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凛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封号?”
“这不是明摆着吗?天下有姓凛的吗?”周富贵也是笑道:“凛月,是凛月公主吧?敢问王子妃你何名何姓啊?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