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又行礼,叶冠廷又答礼,两名酸溜溜的秀才,你行我答的,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使得周富贵哭笑不得的。
“好了,好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整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作甚?”周富贵见两人没完没了,嘘寒问暖的,于是哭笑不得的打断二人道:“今后有你二人磨磨唧唧的时候。”
“此为冠廷所绘的图。”周富贵随后不理一脸错愕的两人,指着一张羊皮地图说道:“地图虽较为简陋,但山川、河流、草地、丘陵、树林等标注得如此清晰,可见冠廷之大才,周某也是深为敬佩。
别人也许不知或者不重视地图,可周富贵却是明白,地图对于行军作战的重要性,因而周富贵得此图,如获珍宝,同时又高看了叶冠廷一眼。
“将军,谬赞也!”叶冠廷闻言慌忙说道:“此为匈奴右谷蠡王...呃...戎酋敖登之物,在下私自临摹了一幅,并在其上加上了一些注解。”
“这也是很不错了。”周富贵闻言点点头后说道:“现有两支大军,向我逼近,该如何应对,我想听听两位先生之意。”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自己又岂会在乎此等小事?周富贵随后看了叶冠廷一眼后,心中暗暗感到好笑。
也许是他身处狼穴,从而变的异常的小心谨慎吧,周富贵随后又转念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