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闻言摇头道:“周某何许人也?岂能为如此不义之事?坐稳点,小心了,前面有状况...”
凛月几乎坐在了周富贵怀里,身子还扭来扭去的,不禁令周富贵???????????????面红耳赤的,心中是憋闷难当。
树木、石块、草丛等向后急速移动,冬季的劲风吹得凛月俏脸红扑扑的,吹得周富贵脸部生疼,就如一柄小刀般的,在脸上刮来刮去的。
战马急速奔跑,周富贵眼前出现了一道亮光,他心中明白,这并非是天上的阳光,而是地面有道裂隙,这道亮光是裂隙之下反射上来的。
“好马,好马,我二人的性命全在你身上了,冲过去,只要冲过去,周某便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一辈子。”
战马驮着周富贵与凛月二人,距离裂隙是越来越近了,周富贵大叫一声,挥鞭狠抽了一记,催促着战马向着裂隙疾驰而去。
此时此刻不要说区区一道裂隙了,就算是刀山火海,周富贵也必须硬着头皮冲过去了。
周富贵喊叫得有趣,可凛月却是笑不出来,也变得异常紧张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马脖子,眼睛紧紧的盯着这道越来越近的裂隙。
“咴儿...”
“呼...”
“啊?”
“他们不要命了?”
战马虽然害怕,但在周富贵拼命催促之下,只好奋力前行,近裂隙之时,长声悲鸣一声,四蹄腾空,奋力一跃,向着对岸跃去。
周富贵与凛月二人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后面紧追的匈奴乱军的一片惊呼身子,向着对岸飞去。
“咴儿...”
“噗通!哗啦!”
裂隙两岸的距离足有两丈宽,若是一人一马,这匹健马也许能够跃到对岸,可现在却是两人共骑,因此战马奋力一跃,只是将前蹄搭在了对岸岩石之上,后蹄却未踏上对岸,无处借力,于是哀鸣一声,便落了下去,连带着背上的周富贵与凛月二人。
不过不幸之中的万幸,裂隙之下是一道深涧,溪水并未结冰,且距离地面不高,否则周富贵、凛月,还有战马必将甩个血肉模糊的。
周富贵、凛月,还有战马掉落下去,在溪水中沉沉浮浮的,被冲了下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一众匈奴追兵,纵马奔到岸边,便勒住了马缰,向下望去,哪里能看到半个人影?均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狗男女是死是活啊?”一名匈奴乱兵长大了嘴巴问道。
“啪!”一名匈奴将领抽了他一马鞭后斥道:“这大冷天的,落入这冰冷刺骨的阴鬼河,你说是死是活啊?”
“这么说,他们是必死无疑了?”匈奴乱兵闻言喜道。
“可海勒库千长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啊!”另一名匈奴乱兵愁眉苦脸的说道。
“嗯,要不顺着岸边去找找?”匈奴将领闻言沉吟道。
众人闻言一头称是,可在他们回头之际,不远处升起了一面火凤旗,而火凤旗为凛月大军的旗帜。
准靳已经率军赶到了,却无法救下凛月与周富贵了,原因是不言而喻的,凛月与周富贵已不知所踪,无人知道他们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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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的一声,准靳将浑身是血的海勒库推下了马鞍,用鞭子指着他大声喝问道:“王子妃何在?”
准靳极善统兵,率领大军返回鹿角城之后,很快就平定了乱军,并生擒活捉了海勒库等乱军大小将领。
“我若是知道了那个勾搭汉人的贱人下落,她还有命在?”海勒库翻身坐在了地上,看着准靳冷冷的答道。
“狗贼!”希伽罗等奴军视凛月如神灵,以仆相侍,闻言顿时大怒,拔出刀刃,就欲将海勒库乱刃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