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买卖了。”
萧家屯的家兵们忽然看见前方迷雾之中,影影倬倬的钻出来许多人影,离近了些,才发????????????????现人影均是骑在马上的,再离近了些,又发现了他们个个身材魁梧,均是顶盔挂甲的,脸上覆盖着青铜面具,狰狞的青铜面具之上,只露出了一对慑人的目光。
是燕军?看来是过路的燕军要路过萧家屯,一般来说,这些军汉就不好敲诈勒索了,不过在萧家屯,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也得卧着,以往也有许多过路的燕军,还不是老老实实的?不老实的均是被堡主收拾了,一众家丁均是这么想的。
于是一名家兵持一柄快要锈烂掉的长矛,上前喝问道:“萧家屯重地,来者下马听问。”
这名家兵拿起长矛,亮出名号,吓唬一下对方,哪想到燕军却齐刷刷的策马缓缓的走了过去。
“萧家屯重点?萧家屯何时成了重地了?难不成它还有守土安民之责?”一名身披大红色披风的燕将顾左右讥笑道。
“小子,干嘛呐?”家兵不爽了,自己可是萧家屯的堂堂大有前途,马上就有媳妇的萧家屯家兵啊,没有想到却被对方如此无视,骑着马在直接到了他们面前,于是家兵又大声喝问道:“快快下马,小子,快报上名号,看在尔等为燕军的份上,你们再使些钱财或上纳些野货,便让尔等今晚...”
“噗!”
家兵啰里啰嗦的,红色披风燕将早就不难烦了,单手持一柄长槊,一槊便将这名家兵来了个透心凉,锋利的槊尖自前心入,后心出,并将他挂在了槊尖之上,家兵兀自未死,挂在槊尖之上垂死挣扎,鲜血顺着槊尖往下流淌。
于是这名家兵至死都未娶上媳妇,也没等到堡主与头目们的刷锅水。
一众家兵顿时目瞪口呆的,均是呆住了,就连害怕恐惧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杀!杀进去!”燕勇武将军,雪罴军军主周富贵甩掉挂在槊尖上的尸体后,高举震天龙槊,大声下令道:“跪下乞降者免死,胆敢抗拒者杀无赦!”
“杀!杀!杀!”
“跪者免死,抗拒者杀无赦!”
“杀!杀进去!杀啊!”
此时此刻,从浓雾之中,又钻出来无数燕军铁骑,皆黑衣黑甲,犹如地狱恶煞般的,高举兵刃,策马疾驰,先将守在寨门的十数名家兵砍翻在地,随后如风卷残云的向着萧家屯之内杀去。
万马奔腾,驱散了迷雾,却卷起了铺天盖地的尘土,刀光褶褶,血光四溅,犹如清晨的朝霞。
“咣...咣...咣...”
“贼子假冒燕军,杀进来啦!”
“哪里来的贼子?”
“我哪里知道啊?快,快,快去禀报堡主!”
“老少爷们们,快出来迎敌了!”
“咣...咣...咣...”
忽然有无数铁骑杀进了萧家屯,这些凶悍的骑士见人就杀,是异常凶狠,萧家屯之人惊醒后,纷纷敲响了铜锣,召集屯民出来抵抗。许多人萧家屯之人自梦中惊醒后,甚至连衣衫都来不及穿上,光着屁股,????????????????抱着各种兵器就赶了出来,可怎敌这万余兵器犀利,铠甲精良,又是有备而来,发出突然袭击的燕军铁骑?
无数冲出屋子的萧家屯之人,懵头懵脑,还未明白发生了何事,就或被战马踩踏而死,或被劈倒在地,稀里糊涂的到了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未死之人或四处乱窜,狼奔豕突的,大喊大叫的,或又钻回屋中,钻入了被窝,躲在媳妇的怀里瑟瑟发抖,等待命运的裁决。
“射日营的儿郎们,给老子将那些个狗杂种射下来!”
守在寨墙之上的萧家屯的家兵们,兀自顽抗,奔上寨墙,疯狂的或向下射箭,或投掷石块、标枪等,倒也砸翻了一些雪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