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幻想着叶凡走十公里的囧样。
钱四月眼里掠过一丝不忍,但想到叶凡的自以为是,她最终闭目养神没有劝阻。
“呜——”
只是没等陆欢的幸灾乐祸笑容落下,她就看到一列墨绿色吉普车停在叶凡面前。
车门打开,十几号人把叶凡迎接了进去,领头的车子牌号隐约是杭将001。
“这不是杭城驻军最高统帅朱静儿的座驾吗?”
“钱招娣那废物怎么可能坐她的车子?难道他跟朱静儿有深厚交情?”
“这不可能,不可能!一个携带假黄金装比的穷小子,不可能认识朱静儿,更不可能坐她的车子!”
“看错,我一定是看错了……”
陆欢满脸震惊,难于置信,一时无法接受这一幕,再度扭头,钱氏车队却已经拐弯。
她看不到后面的朱氏车队情况,脸上有些遗憾,但更多是释怀。
陆欢自我安慰:“看来我是太生气了,出现幻觉了。”
“呜!”
此刻,朱静儿正坐在叶凡的身边,扯开外衣露出白皙的肌肤。
叶凡大吃一惊:“朱小姐,你要干什么?”
朱静儿白了叶凡一眼,随后一点胸膛位置开口:
“什么表情啊?好像我要把你就地正法一样。”
“上次去边境执行任务,被一个敌人的火箭弹碎片打伤了。”
“碎片取了出来,但伤口一直没好利索,痛倒是不痛,就是经常胸闷气短,有时候还会有窒息感。”
“特别是急行军补充能量后,十次有九次都会晕眩,如不是我意志力强横,估计我会当场晕倒。”
“我找了好几个家医院检查,也去了金芝林治疗,但一直没有什么起色。”
“你给我看看怎么回事?”
朱静儿皱起眉头:“不把它治好,我睡觉都很煎熬。”
叶凡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给你把把脉。”
朱静儿直接抓住叶凡的手往里一塞:“把什么脉啊,直接看伤口,摸伤口。”
叶凡的手指顿时一暖,一软,他身躯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迅速抽回了手指。
他苦笑一声:“不用看伤口,我把脉就行了。”
“妻管严!”
朱静儿嘟囔了一句,接着就把手塞叶凡掌心:
“你要来杭城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如不是宋总托我打听点东西,我都不知道你来这里了。”
“怎么,怕我吃了你,还是担心我刀了你?”
女人一如既往的冷艳,只是刁蛮中也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
叶凡笑着回应:“我还以为你调回龙都去了,没想到你跑来杭城做土皇帝了。”
朱静儿靠在座椅上,对叶凡没有半点遮掩和隐瞒:
“我爹已经回去龙都做大做强了,我这个女儿再在龙都执掌重兵,不仅容易被人非议,还容易犯大忌。”
“而且原来的南陵也不能再呆了,不然就要被扣上根深蒂固的帽子了。”
“所以最终我爹让我来杭城镀镀金。”
“这几个月天天应酬,无聊的要死,我都准备借着这个淤伤回龙都躺几个月了,没想到宋总来了电话。”
“她让我替你调查你的恩人环卫工大叔,我也因此知道你要来杭城报恩,就跑来机场接你了。”
“没想到迟了一步,你被钱四小姐接走了,我就追上来找你,没想到刚追到高架桥,你就被驱赶了下来。”
朱静儿语气带着一股玩味:“钱四月驱赶你,可见她不上道,要不要我替你新仇旧恨一起报?”
毫无疑问,她已经从宋红颜嘴里知道了叶凡跟钱氏的恩怨情仇。
“一点小事,没必要用朱小姐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