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不了,死不了”
翌日清晨。
故里从营帐出来,沐浴着阳光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哎呦!”听得不远处一声惊呼,“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一群人前呼后拥的围在君绾身边,他穿着一身白衣,腰间的绷带上有些许血液渗出,只是粉粉的露了个头,但一眼看过去便知道他伤得不轻。
“莫非是昨晚遭了刺客?”老太监的眉心拧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一双深邃的眼睛快要被满是褶皱的眼皮完全包裹。
“走开。”君绾没好气地驱散身边人,“靠你们本殿下早死了八百遍了。”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了,只留下君绾还在恶狠狠地注视着故里,一双眼睛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故里忙转过身,假模假样的吹着口哨欣赏周围的一片荒凉。
“殿下近日有些不同啊。”老太监也学着故里,吹着口哨假装不经意想=向故里靠拢。
二人背对背,都不去看对方,故里向来对这些闲事较为上心,立刻吹着口哨问:有何不同。
老太监的口哨技术也是相当高超,一阵婉转的口哨回答了故里的问题:较往日活泼了些,看上去更真些。
故里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你的意思是他平时爱装,假的很?
老太监憨厚一笑:老奴的意思是,和姑娘相处,殿下更自在些。
这倒是故里不曾想过的,只不过君绾现在确实不及初见面时端庄沉稳了,现在的君绾嘛她捏着下巴思考片刻,倒是有了几分左丘昇的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有些想念左丘昇和左丘玥,不知道这两兄妹在京城过得怎么样,不知道左丘玥知不知道印黎的消息
故里的神情迅速落寞下来,终究是自己没能保护好印黎,没能帮到他们这对有情人,真不知道再见左丘玥时该如何面对她。
要是沈长安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该怎么办。故里蹲在河边打水漂,但石头却一个接一个的沉入水中,丝毫没有成功的意思。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沈长安有没有想自己,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正急的跳脚,想尽办法找自己。
她好想沈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