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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充分了解冯宁,甚至是他喜欢用哪只手抠脚丫子,李楮墨都要知道。
冯宁的某种原因,导致了他绑架了其他州府的寒儿。
只有充分了解冯宁,李楮墨才能破局,换言之,了解冯宁不光是了解他绑架寒儿的原因,还要,了解他的缺点。
人无完人,有了缺点,那么……
李楮墨嘿嘿一笑,道:
“有了缺点,就是破局的关键,他山之玉 可以攻石!”
“攻击他的短处,让他自顾不暇,倒是就有了围魏救赵的,机会!”
李楮墨眼前一亮,心中默念道——
“信息的重要性!”
“就信息时代的我,跟你玩玩!”
李楮墨思维清晰后,眼神愈发坚定,不自觉的身上散发出自信的光芒。
小夏在后边看着李楮墨,挠了挠头——
“总感觉大少爷这次醒来哪变了呢!”
……
这边李楮墨三人炫酷出街,另一边冯宁接连打了四个喷嚏。
“阿……哈……欠~”
冯宁回头看了一眼天,莫名其妙。
……
与此同时,风华酒楼,其中一个小间内。
帘子后,铜制的四爪金虎模样的香炉正在焚着香,缠绵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香炉不远,几个女子婀娜的坐着,她们分别手持长笛和琵琶,吹奏着。
乐曲飘过帘子,帘子外围桌而作的是尊贵的客人。
酒坛四散,其中一个竟然还咕噜噜的一下滚到了乐师脚下。
酒香,香炉香,还有一室的温香软玉。
酒不醉人,人自醉。
几个客人醉眼朦胧,他们是江州府一些富绅。
张员外,周员外,风员外……
张员外两边腮上有醉酒后的红晕,他喝的口齿不清,说话断断续续的——
“李……李良……俊!”
“那老小子呢!”
“青……青天白日,怎么不见他人!”
“丫在哪,风流畅快!”
张员外醉眼朦胧的问候了李良俊的十八代。
几个醉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李良俊,他今日可出不来!”
其中有一个人回答道——
“云舒坊出事啦!”
几人闻言,凑上前去。
“哦?”
张员外醉眼惺忪,说话有些迟钝。
“听说那小掌柜,摊上事了,云舒坊生意,做到谁谁谁家后宅去了!”
“让人抓个正着!”
说话的知情人一脸的八卦,道:
“李良俊,能出现在这,就……就怪了!”
“喝……喝……喝酒?”
“他能喝上水就不错啦!”
那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这事捂不住,下人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人家主人家怎么肯放过他云舒坊……”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
“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几人相视一笑。
“那这够李良俊喝上一壶的!”
其中一人伸筷子,夹了菜胡乱塞到嘴中,再夹菜,找了半天嘴,没对准,菜被涂在脸上,随后就一头磕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
大街上。
李楮墨的背影远走后。
不远处,带着花里胡哨戒指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着李楮墨等人的背影脸上露出狐疑——
“那不是李楮墨大少爷吗?”
李良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要紧事,直接转头,快步朝李府走去。
半个时辰后,李良俊赶到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