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缩回了陆宴清的背部,这让儒虚不禁松了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陆宴清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只见儒虚正守在自己的床边,百无聊赖的捏着手指,眉宇间暗藏着一抹忧郁之色。
“儒虚,这下手挺狠啊。”
陆宴清艰难起身,苦笑着说道。
听到陆宴清的声音,儒虚猛的回过神来,赶忙朝着陆宴清慰问道:“主人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闻言,陆宴清揉了揉后颈道:“除了后颈有些酸痛外并无大碍。”
“主人,当时我也是被形势所迫,倘若不把你打晕的话,那该隐肯定会控制着您的身体自残的。”
儒虚撅着樱唇很是委屈的说道,看神情似乎也有些自责,自己下手确实稍重了些。
“这我知道。”陆宴清赶忙宽慰,“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又救我一命啊。”
看着面前的儒虚,陆宴清轻叹了一声略有些感慨道。
倘若不是儒虚一直陪在自己身旁,陆宴清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被陆宴清这么说,儒虚顿时喜笑颜开:“这有什么呀,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灵器,灵器救主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闻言,陆宴清很是欣慰,只是对着儒虚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往后的日子还很长,没必要说些令人瞎感动的话,有那个功夫想必还不如去给儒虚做个饭来的实在。
想到这,陆宴清不禁莞尔一笑。
看向窗外,只见天色已经微明。
没再多愣,陆宴清起身朝着膳房走去,儒虚紧随其后。
不多时,陆宴清便做了两碗混沌出来。
陆宴清与儒虚登上了城堡的天台,坐在长椅上一边吃着混沌一边静待着太阳的升起。
眼看东方天际的霞光越发明亮,不知为何两人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激动起来。
自从来了这灵巅仙陆,陆宴清从未如此安逸的看过夕阳。
但这对于陆宴清而言也只是片刻的宁静,毕竟该隐精血可还在陆宴清的体内蠢蠢欲动。
昨晚儒虚用两瓶圣水才得以压制该隐精血,而陆宴清的手中也仅剩下四瓶圣水了,也就是说陆宴清仅能再压制两次该隐精血,至于一次能压制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眼看太阳即将升起,一道金色圣光却突然穿过云层降临大地,一个身着金色盔甲的男子沐浴在圣光中缓缓下落。
“麻烦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