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陷入了困境。她倒不是担心自己失去菡萏这个证人,而是担心菡萏在岑夫人那里会更不好过,也担心菡萏对岑夫人有冒犯之举,让岑夫人有理由陷害她。
但现在岑夫人要人,窦漪房又没有理由不给。就在她为难之时,蔚慕玉走了出来,“菡萏不能跟你走。”她的语气肯定,盛气凌人,似乎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听了蔚慕玉的语气,岑夫人心中愤怒不已,只想到:这人好生猖狂,凭什么敢这么跟我说话?可她面上依然保持着笑意,“原来玉良人也在呢。玉良人方才的话,我委实不解。我想要回我的婢女,怎么就不可以了?”
蔚慕玉凭什么这么有有底气?救凭她是大王最宠爱的女人。她就可以傲气十足不将岑夫人放在眼里,当然也可以抢走岑夫人的婢女。
所以她说了,“菡萏已是我琉璃阁的人,与你无关。”
岑夫人呵呵的笑了,“她是你琉璃阁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前些日子我给大王侍寝,就跟大王要了菡萏,大王也已经同意了。怎么,大王没跟你说吗?噢,差点忘记了,你这一年四季能和大王见面的时间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好不容易盼到了大王来,岂还有心思说闲话?”
不聋的人都听得出来,蔚慕玉是在嘲笑岑夫人被大王冷落。一个娘娘被冷落,即使她位分再高,也不受人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