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是,案发时间是在下雨之后,他那时不是和娘娘你在一起……”话音未落,他便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没错,他确实是和我在一起。”窦漪房坦然说道,“但如果案发的时间不是在下雨之后呢……”
说到这里,窦漪房想起了那晚的赵玄似乎很盼着下雨的模样。
“不是在下雨之后?”刘恒和陈寰都惊诧万分。
“那脚印呢?该作何解释?”
“脚印只不过是一个小伎俩而已……”说着,窦漪房拿起桌上的茶壶,倒出茶水到地面上,茶水流淌到她的脚边,沾湿了鞋底。
刘恒和陈寰恍然大悟,明白了赵玄是如何作案而又有不在场证明的。
陈寰拍了一下脑袋,十分懊悔,“这么简单的伎俩,我居然看不出来!”
“廷尉,该逮捕犯人了……”
“微臣遵旨!”
“大王!”窦漪房站到刘恒面前,欠身道,“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青玄宫,花园。
微风带着悦耳动听的旋律轻飘飘地飘向远方,宛如将一颗石子投入镜湖之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亭子里,赵玄一袭白衣端坐,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拨弄着丝丝琴弦。谱奏出一曲哀婉柔绵的乐曲,令闻者动容伤感。
窦漪房循着琴声来到了亭子里,在赵玄面前坐了下来。她有话要说,但却不是这个时侯。如此难得耳闻美妙旋律,令她不忍打扰。
思绪跟随者琴声飘回到过往,以前的重重爱恨交织着浮现在脑海中,眼眶不知不觉就湿润了。
赵玄双手轻按在琴弦上,琴声戛然而止。窦漪房亦回过了神,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后半部分我没能想出来。”赵玄说。
“那真可惜……”
“你来,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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