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
刘恒点了头。
窦漪房不方便去牢房,刘恒就让人将赵玄带到宫里。
大厅里,赵玄见了刘恒和窦漪房,但却不行礼。刘恒虽有些不满,但没说什么。窦漪房请求和赵玄单独说话,刘恒迟疑了一会儿才同意,而后离开。
“你还好吧……”窦漪房不知道该怎么展开话题,便先问了这个问题。问过之后就觉得多余,一个被关在牢里的人怎么会觉得好呢?
“匈奴人又来了是不是?”赵玄已经猜到原因。
窦漪房点了点头。
“那你有什么打算?”
窦漪房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想要救赵玄,但却没有一点办法。
“其实你不用感到为难。”赵玄道,“我去意已决。”
“可是,匈奴人会折磨你……”
“我自己做过的事,不是应该自己来承担吗?”
窦漪房无言以对,默默地低下了头。
赵玄看她如此,心生爱怜,忽然有一种想要轻抚她脸颊的冲动,但手抬起到一半,却又放了下来。
“谢谢你啊!!”赵玄说道。
窦漪房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见一向冷漠的赵玄露出了暖心的笑容……
赵玄被侍卫们出了宫殿,窦漪房伫立凝望,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
也不知道为什么,和赵玄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她对赵玄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之感。
刘恒看得出窦漪房心中哀伤,或多或少明白窦漪房对赵玄有点情愫,但他没有为此而生气,只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让窦漪房对别人暗生情愫。
次日,刘恒率一行大臣出城迎接贺术。这一回没有威严的禁军阵仗,没有离城三十里迎接。
为此贺术很不是满,认为刘恒故意轻慢他。
“这就是你们汉人的待客之道?”
“彼时刘恒隆重相迎,殿下却道刘恒故意耀武扬威。如今刘恒低调恭迎,殿下却又怪刘恒轻慢,不管做什么都让殿下不满意,刘恒之罪也。”
“你的意思是我的不是了?”
“刘恒不敢。”
“哼!你们汉人就只会逞口舌之能,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