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停下脚步。 她涨红了脸,更是满头汗水,几缕鬓角发丝黏在脸颊上,抬起手臂,偷偷擦了擦。 她开心地笑了,不是他啊。 不是才好。 不是的话,说不定还能再见。 她还欠他钱呢。 他说是一千五百两银子,要她还五十年。 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答应去金缕织造局,是听他说过自己是陵州游学的士子。 屋内,光线有些昏暗,徐凤年穿上了那件明摆着僭越王朝礼制的蟒袍。 很合身。 一如当年徐骁穿上他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