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在想……”
项青牛看了方解一眼:“当年月影堂被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挑了的,然后被各宗门围攻,即便这样月影堂都没有垮掉,在暗中发展了二百多年现在又恢复了很强的实力……我师父所创的万剑堂是他下令解散的,没有遭受到一丁点的创伤……既然月影堂都有人延续下来,那万剑堂会不会……”
方解被他说的心里一动,看了项青牛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们四个只是你师父的外门弟子?真正嫡传的,根本就没露面?”
“呸!”
项青牛白了方解一眼:“我们四个才是嫡传……不过,我师父他老人家这一辈子,真的只有我们四个嫡传弟子吗?应该,不会吧?”
他看向方解,两个人都觉得这事似乎有些没道理。
……
……
朱雀山大营
方解率领大军出征之后,朱雀山大营里留守的兵马每日里除了操练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倒也平静。大营附近已经形成了一大片村落,当初黄阳道的百姓们都知道靠着朱雀山肯定安全,所以逐渐搬过来居住。
这些百姓当初都是从黑旗军手里得来的粮食,村落也是黑旗军将士们帮着建造起来的,所以对于黑旗军,百姓们都从心里觉着亲切。土地分给了百姓,他们将打上来的一半粮食交给黑旗军,一半留给自己,比起以前的日子也不知道好过了多少,家家有余粮,户户有余钱。如果说现在黄阳道是整个中原最安居乐业的地方,一点儿都不为过。
百姓们农闲的时候,会去朱雀山里找些活计做。大营还在不断的完善,水师船坞那边也在不不断的改造。为了能保证更大的战船在玄武湖出去,河道也要拓宽。黑旗军从不会克扣百姓们的工钱,而且饭食也不错。
不仅是朱雀山附近,整个黄阳道都是如此。
骁骑校百户尤恩志带着十几个骁骑校从朱雀山大营里出来,按照惯例到附近几个县城走走。按照方解定下的规矩,黄阳道的百姓们可以直接找骁骑校诉说冤情,骁骑校定期在诸县城巡查,这已经形成了惯例。
不过现在的黄阳道不管是吏治还是民治都极好,正是创业时期,方解手下无论文官武将都很本分。
尤恩志其实也知道,这一次巡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队伍从朱雀山大营出发,十几匹快马顺着官道出行。当初黄阳道本就没有遭受什么战祸,所以官道还极完好,方解开始治理之后,又派人都修缮过。
“百户,这次先去哪儿?”
一个骁骑校问道。
骁骑校的巡查路线不是固定的,防止的是万一有为非作歹的官员提前知道了骁骑校的巡查路线之后有所准备。
“先去董贤县,还是老规矩,不惊动地方官府,直接在大街上摆案等着百姓们来陈冤,如果没有案子,咱们在董贤县就停留一日,第二天一早就奔西莱县。”
尤恩志想了想回答,然后有些失神道:“都统带着大部分呢兄弟们跟着主公在北边建功立业,咱们这些留守家里的人要是再懈怠,就更被比下去了。要知道在战场上军功一捞就是一大把,咱们呢,只能是保证不出什么岔子就好。要是再懈怠了,回来之后那些有功的兄弟们只怕立刻就会占了咱们现在的差事。”
“百户说的有道理。”
另一个骁骑校道:“只要咱们一直兢兢业业的做事,都统总不能无缘无故的裁撤了咱们把。”
“所以,这次出行虽然明知道不可能有什么事,但还是不要放松,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等到转一圈回来再歇着。”
“喏!”
十几个骁骑校同时打赢了一声,随即催马向前赶路。沿途所过的农田,田里的农户们看到骁骑校出行,全都会起来打个招呼。虽然那些骁骑校不会回礼,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