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争宠闹的鸡飞狗跳,可是庄虎臣每天看见三个女人都是表面上大方,眼睛里都是期盼的神色,哪个不希望晚上有个男人陪?
让谁守空房,都会让庄虎臣觉得有些心疼,可是庄虎臣就是再荒唐,也不敢对他们说出干脆四个人大被同眠的话,现在三个亮着灯的房间让他有些犯难了!
奶奶的,要是还有下辈子,说什么就只娶一个,老婆不要多,只要有一个,老婆多了麻烦也就多!老歌说的有理啊!
庄虎臣想了半天,脚步还是走进了左边的耳房,这是冰儿的房间。自打把这个丫头收了房,庄虎臣也就结婚的那天和她同房了一天,后来一半是忙,另外也是为了稳固楚颦儿的大妇地位,一般在她房间的时候比较多,楚颦儿也是懂事的,怕小青有意见,就经常劝庄虎臣去小青那里,反而是这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冰儿倒没沾上什么光。
三个女人其实都听见庄虎臣进了院子,都在满心期待的等着。
冰儿嫁给庄虎臣算是遂了心愿,尽管庄虎臣只在她房里住过一夜,但是她也不敢不知足,小门小户出身的丫头能给巡抚做妾已经是有福的了,娘家的亲戚到处在吹嘘,自己和庄虎臣是亲戚,一个个牛的不行!自己能嫁给庄虎臣,还不全靠楚颦儿,对这个小姐,她是感激涕零。
庄虎臣推开了冰儿的门,冰儿看见他,满心的欢喜。
另外两个房间里,同时发出一声轻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楚颦儿和小青都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摘下头上的钗环,打了热水洗了脸,吹熄了灯,一个人躺在床上。
冰儿见庄虎臣满身的酒气,急忙倒了杯浓茶,然后打了热水,拧了个手巾把子给他擦了脸,然后又给庄虎臣洗了脚。
庄虎臣换了软底布鞋,又换了件月白色棉布便衫。
喝了会茶,庄虎臣觉得好受了些,酒解了七、八分了,只是觉得无聊,和前世比起来,这个时代的夜晚真是太无聊了,庄虎臣又不喜欢打牌、逛窑子这些官员们这些惯常的消遣,忙的时候还好,闲下来就觉得晚上真是太难熬了,寂寞啊!
庄虎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天上高挂的月亮,在这个世界里,也就容龄和自己有些共同的语言,其他人尽管和他也亲近,但是总觉得有点鸡跟鸭讲的感觉。
冰儿见他看着外面出神,从后面贴在他的后背上,问道:“爷有心事?”
庄虎臣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都是衙门的公务。”
“爷不要太累着自己了,别的老爷也不都是象爷这么苦的,这大清国也不是就爷一个当官的。”冰儿半是爱怜半是埋怨。
庄虎臣抓住她的手,淡淡的笑了笑。
“爷,您早点歇了吧。”
庄虎臣看着她被烛光映照的绯红的脸颊:“怎么,不怕我了?”
两个人圆房的那个晚上,平日里满泼辣的冰儿吓的全身发抖,躲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让庄虎臣暗自奇怪,一个个子那么高的女孩居然能团成一个球,看来女人的柔韧性比男人是好多了。
冰儿羞的脸通红,甩开庄虎臣的手,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语。
庄虎臣笑了笑,也坐到床边,冰儿毕竟是做丫鬟的出身,不声不响的给他解了衣服的纽扣,然后吹熄了蜡烛。
冰儿服侍庄虎臣躺下,然后自己慢慢的脱了衣服,一个火热的身体蛇一样的缠上了庄虎臣。
庄虎臣抚摸着她的身体,年轻就是好啊,皮肤如最温润的玉石般细腻,看不出来,这个皮肤微黑的女孩除了腿长、腰细,皮肤也是满好的。
庄虎臣娶她的那天晚上,冰儿是紧张过度,满身的鸡皮疙瘩,让庄虎臣误以为她皮肤很粗糙,今天才晓得,她和楚颦儿一样,也是油光水滑的。
冰儿任凭庄虎臣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先是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息,最后就转为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