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号和‘高丽人’号的消息。”
总督微笑道:“放心吧,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们估计和我们一样,正在仁川喝酒、跳舞呢,不过他们没我们这么好的运气,只能和那些短腿的朝鲜女人跳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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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海风格外凛冽,吹的信号旗扑啦啦直响,风向标也像陀螺般飞快的旋转。俄国远东舰队的两个母港之一的海参崴已经封冻了,那里只留下一支小小的巡洋舰分舰队,其余的军舰都挤在了旅顺。
而就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凌晨,一支由十二艘小型驱逐舰组成的舰队正熄灭了所有灯光按照平日里模拟训练了多次的方式排成一列纵队静悄悄的从狭窄的旅顺口摸了进来。
旅顺口非常狭窄,只能容一艘大型舰只进出,可是进了港内则是别有洞天,港内水域广阔,不冻不淤,为浅水滩港内隐蔽性和防风性良好,再加上那老虎尾半岛的存在又形成一堵大然防波堤,使旅顺军港好似一个内湖。
日本的驱逐舰舰队沿着狭窄的水道鱼贯而入,速度很慢,这些船又都是些排水量只有二、三百吨的小船,几乎没有溅起什么水花,像鬼魅般的行进。
一艘二千八百吨的俄国驱逐舰和一艘两千吨的驱逐舰停泊在港内,二鬼守门般正好扼住这条水道的咽喉。
驱逐舰上,几个俄国水兵正在赌博,有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看来是输急眼了,怒气冲冲的把纸牌扔到地上,嚎叫道:“不玩了,运气太差,出去透透气。”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舱房。
其他人不屑的一起“嘘”了一声,算是对于没有赌品的人一种蔑视。
大胡子走到舰首,被冷风一吹,肚子里的酒开始翻涌,胃里一阵阵的恶心,趴在栏杆上对着海水呕吐起来。
过来许久,似乎觉得好了一些,抬起头深深的吸了几口冰冷的海风,突然,远处有个黑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揉揉发红的眼睛,突然大叫道:“日本人,是日本人来偷袭我们了!”
他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狂叫,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提着裤子冲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络腮胡子指着狭长的港湾道:“是,是黄皮猴子偷袭我们来了!”
军官一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确实有几个黑影正向自己这个方向开来,俄国远东舰队已经全部在港口了,这个时候进来的,只能是敌人了。
络腮胡子急忙道:“水手长,准备作战吧。”
水手长苦着脸道:“还是马上通知舰长吧,我去通知舰长,你立刻上岸,去通知总督大人。”
此刻,水手长正在心里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命令,而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命令的就是那位总督大人,命令的具体内容是:如果发现可疑船只不许轻举妄动,无论如何情况,必须先通知总督。
当舰长被从被窝里掏了出来,下了打开探照灯的命令的时候,日本偷袭的舰队的领头舰只已经沿着狭长的水道快要进入内港了,而日本人看见四处乱照的探照灯时候,知道俄国人已经发现自己了。
日本驱逐舰队的首舰本来就做贼心虚,而且自打甲午年之后,海军为了向国会要钱买战列舰,一次次的夸大定远不沉的神话,神话说多了,连日军自己都相信了,看见对面那些军舰庞大的身躯,自然就联想起巨大的主炮,不沉的定远。此刻也只好在心里默默的祷告,希望天照大神、佩里准将和李舜臣保佑了。
领头的驱逐舰一见灯光照向了自己,立刻减速,负责瞭望的水兵立刻就通知,马上就要和紧跟着的驱逐舰相撞了,退已经无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前进。
日本的驱逐舰分队的领头舰加快速度驶入了内港,后面的军舰因为前面的领头舰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