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当他是盘菜。长庚经常夤夜扪心自问,同样是总督,李鸿章、张之洞、刘坤一怎么过的那么滋润?轮到自己就成了摆设?
庄虎臣升官的消息,瞬间就传开了,拍马屁的一拨接一拨,应接不暇,而庄虎臣还不敢不应酬,各国领事也好,西帮的财主也罢,都不能怠慢了。现在正是战争进行到敏感的时期,得罪人绝对不明智的。
好容易把这些拍马屁的官僚、财主和看风色的各国领事打发走,一个讨债鬼又上门了。
已经被庄虎臣忘记在脑后的犹太人摩尔跟着西北铁路公司的老板美国人小哈里曼找上门了,后面居然还有个老熟人,美国公使康格。
庄虎臣看见康格,就有些同情他,美国公使简直是各大财团的马仔,被清兵和义和团重重包围、生死不明的时候,美国政府装着不知道,选择性的失明,等到各大财团有事情的时候,就都想起还有个公使了!
康格看见庄虎臣就满脸堆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满嘴的酸奶酪味道,熏的庄虎臣头疼。
摩尔是奉了美国犹太富商雅克布.希夫的命令来中国的,作为犹太社团“大卫王之星会”的特使,听说庄虎臣把俄国兵打的节节败退,而日本人又被俄国海军偷袭了大阪、横滨,眼看东亚这里风向变了,而西洋报纸又都在推测庄虎臣即将起兵发清。美国的情报机关还获得了日本支持庄虎臣称帝的消息,这让犹太人坐不住了,当时和庄虎臣有个口头协议,一旦他获胜了,将支持犹太人在北海道建国。
“庄大人,哦,应该称呼您侯爵大人了,或者是按照中国的习惯,称呼你为庄宫保?”摩尔脱下礼帽,恭敬的道。
“我这个人没那么多的规矩,叫什么都可以,叫我的名字庄虎臣也没有问题。”
康格连忙摆手道:“哦,我亲爱的庄,按照中国的规矩,直接叫一个人的名字,那是种侮辱,我在清国呆了很多年,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
庄虎臣哈哈大笑道:“我不介意,康格公使,我们是老朋友了,不要拘泥于这些繁琐的礼法。”
康格会心的一笑道:“是的,您说的对,侯爵大人,您真像是个美国人,我一直很好奇,您的老师李扬先生一定是个圣徒,否则怎么可能把您教导成为一个军事、政治、外交的全才。”
庄虎臣暗自好笑,当年为了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说英语,并且懂得外国的事情,就编出来个理由,说是自己曾经拜过一个清教徒的传教士李扬当老师,所以西洋人都认为庄虎臣是亲美的。
庄虎臣让下人送上了茶,然后打着官腔道:“请问,贵使来兰州有什么公干啊?”
康格一听庄虎臣的称呼都由“老朋友”变成了“贵使”,也只好正了容色道:“哦,我是奉了国务卿海.约翰和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先生的命令,希望能调停贵国和俄国的战争。”
庄虎臣一听,觉得有点稀罕,最想让自己打俄国人的不就是美国和英国吗?这会儿,你来调停?这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了!
想了想,也算想明白了,美国佬希望有人狠狠教训一下俄国,原因是因为俄国修建西伯利亚铁路,因为运费的原因,美国货将在中国失去价格优势,而且俄国推行独霸原则,如果在中国的列强人人划块地方,都去独霸,那美国货则连市场准入都做不到了!所以,俄国人必须被修理,至于是谁来修理,那就无所谓了!
现在美国一看俄国居然这么怂,海战败给日本,俄国远东舰队连旅顺港都不敢出,结果整支舰队因为把守旅顺的斯特赛尔中将的投降,也只好挂了白旗,否则旅顺港内几百门岸防炮就立刻把把这支舰队送进海底了!而另外一支更先进的波罗的海舰队,则躲在安南的海防,靠着法国的人的卵翼苟延残喘,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俄国陆军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一败涂地,现在勉强守住奉天一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