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祖宗,要不是他们降清当了汉军旗人,自己不就没这么难办了,若是汉人督抚,甚至是个草民,女婿当了皇帝,那不得乐得屁颠屁颠的?
船到了西贡,这里是法国在远东最值得夸耀的殖民地,船靠岸后,容龄和裕庚带着随员在西贡观光,顺便吃点东西,船上的饭菜已经让他们倒了胃口。
没想到,一群由华人和俄国人组成的强盗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的卫兵给缴械了,然后把他们押解到一条小船上,开到外海就换乘了一艘俄国驱逐舰,军舰开到海防,又把他俩单独安置在这艘医疗船上。
裕庚暗暗叫苦,没准自己是吃了庄虎臣的瓜落儿,甘军不正和俄国人打的天翻地覆吗?难道是俄国知道了自己女儿要嫁给庄虎臣,所以抓了自己父女做人质?
“孩子,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回国的,哎,是我害了你啊!”裕庚看着女儿,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容龄一心爱着庄虎臣,可慈禧赐婚偏偏赐给了小女儿徳龄,这下可好了,容龄去了法国,闭门不出,徳龄也觉得被人拒婚,颜面无存,再加上朝廷里的大臣都晓得徳龄是太后赐过婚的,谁也不敢上门提亲。
两个女儿,容龄已经二十四岁了,徳龄也已经过了二十岁,还是两个没出阁的老姑娘。要是当年回国的时候,没有把这两个女儿带回去,估计她们俩早就在法国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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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说?回国是我心甘情愿的,哼,俄国人不就是要拿我威胁庄虎臣吗?他们打错算盘了!只是连累了父亲,是女儿不孝。”容龄也是一脸的愧疚。
“吱呀”一声,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了,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光头男人走了进来,见面就给容龄打了个千,恭敬的道:“给大格格请安了!让大格格和贝勒爷受惊了!”
容龄一抬头,突然惊呼道:“怎么是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