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自己就先闹起来了。
“应该不会吧?这个敏感时刻,政府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尽管他们一向愚蠢!毕竟有伊藤首相和山县有朋元老在掌握大局,政府如果另外派使团来,应该和我们打招呼的。”东乡平八郎摇头道。
“说不定是哪家商社的商船呢?”岛村速雄摸着战刀的刃口随口道。
“这就更不可能,旅顺一直被封锁了很久,怎么可能有帝国的商船来这里?再说了,除了三井物产,帝国哪个船运公司有这么大的武装商船?而帝国的大型武装商船每一艘,我都了如指掌。”
秋山真之点头道:“司令官说的很对,派个小艇过去看看吧,到底是哪一家的船!”
东乡平八郎点了点头,叫上参谋安排舢板,派几个水兵去看看究竟。
联合舰队正在愁云漫天的时候,庄虎臣也有些着急了,他站在码头上,尽管脸上还挂着笑容,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心里却急的不行。
昨天和张之洞、袁世凯谈了半天,两只老狐狸只谈风月,不及其余,庄虎臣心里清楚的很,他们亲自参加庆典,那是给自己面子,可是里子却是绝对不赞同庄虎臣称帝。
历朝历代,哪有不杀功臣的?况且袁世凯、张之洞扪心自问,也没给庄虎臣立过功劳,添乱还差不多。如果庄虎臣当了皇帝,腾出手就要修理他们了,到那时,别说像现在一样起居八座,连求为田舍郎都不可得!而庄虎臣当了大总统,仿效美国搞三权分立就截然不同了,一旦议会里争权夺利形成了习惯,庄虎臣想一手遮天就不可能了,否则就是以天下人为敌,况且就算华盛顿这样的配剑圣人,也不过就当了两任总统就下台了,没准在有生之年,还能过过大总统的瘾。
庄虎臣足足和他们闷坐了一个多时辰,气的鼻子冒烟,早知道这样,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和容龄缠绵一会呢!
码头上的庄虎臣心急如焚,一旁的容龄看得真切,她轻声问道:“庄,你怎么了。”
庄虎臣急忙掩饰道:“看见你来了,昨天晚上激动的睡不着。”
容龄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但是眼睛里满是幸福。几个西洋记者不知趣,这个时候还要凑过来给容龄照相,还有那些没过完照相瘾的各国公使夫人、领事夫人也都纷纷找容龄合影。特别是几个共和体制国家的公使夫人,更是兴致盎然,越是没有贵族的国家,越是有更多的人崇拜那些世袭贵族,而裕家是二百多年历史的贝勒家庭,一家还有两个人被封为公主,绝对是属于正经八百的大贵族。
庄虎臣一看容龄被洋婆子们拉着照相,对李叔同使了个眼色,李叔同会意,忙走到跟前。
“怎么回事儿?还不动手!迟则生变啊!”庄虎臣的声音虽然低但是语气极重,心情之焦虑,可见一斑。
如果在各国公使和记者面前,把戏唱砸了,那玩笑就开大了,弄巧成拙的事情史不绝书!
“大帅莫急,一切都在控制中,不会出乱子!”李叔同低声安慰着庄虎臣,只是他眼睛里也有了一丝不安的神情。
这些该死的高丽棒子,怎么还不动手?李叔同的身子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旁边的孙明祖看得真切,他走过来,拍拍李叔同的肩膀,又朝不远处的岸防炮阵地努了努嘴。
李叔同这才心底稍安,这些大口径岸防炮,别说是武装商船,就是铁甲战列舰防护最严密的装甲带挨上一炮,也够它喝一壶的,如果直接落在正面甲板上,可以将战列舰轻易的撕碎。再狠的舰炮也不是岸防炮的对手,这是个铁一般的法则。如果万一事有不测,杀人灭口的手段还是不缺的!
孙明祖在考虑杀人灭口的事情,而朝鲜人则正在干着杀人灭口的勾当。朝鲜工商大臣李骏已经在头天夜里,悄悄的离开了旅顺,跑回汉城。几十个朝鲜人有的在用力的将炮弹填进八英寸主炮的炮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