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行礼要练,受礼还有什么要练的?
她想到来日的那些折腾,心里并没有多么欣喜雀跃,反而觉得十分忐忑。
青荷快步走了过来,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凑到方尚宫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
方尚宫点了点头,问谢宁:“主子这半天想必也累了,这也练的差不多了,先歇一会儿吧?”
谢宁看了她们一眼,慢慢点了下头。
方尚宫送走了内宫监的人回来,谢宁问:“出什么事了?”
刚才当着人不方便问,谢宁看得出来青荷的神情有些异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方尚宫轻声说:“刚才青荷和夏月去取礼服想再整理熨烫一下,发现其中一件破了。”
“破了?”
衣裳送来的时候自然里外都验看过,针工局也不可能送一件破的吉服来永安宫,除非他们全都吃了豹子胆了。吉服送来后没有折叠起来装入箱中,怕压出皱褶,而是用绢布套起来收在偏殿之中。好端端的怎么会破了?
可青荷她们不会开这种玩笑,吉服取了来给谢宁过目,三件之中另两件已经细细查过没有问题,唯独那件深绛红鸾鸟团花吉服,在裙幅前中团花处破了一道大口子。这一看就不可能是虫鼠啃咬祸害的,而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