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倒在一边，捂着自己雪白脸颊上鲜红的巴掌印，杨白合气到身子发抖，一句话也不出来了。

“你。你。。！”

一路扇耳光，扬长过去，李观鱼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的恶气，一口气都出出来了大半，真的，如果不是唐中南的死，给了李观鱼这么大的刺激，李观鱼也不至于疯狂到，这么当众撕破脸皮。

要知道，她只是掌门的一个养女，捡回来的，和这个出尘山没多大的关系，而她杨白合，再怎么，也是大长老的亲孙女。

这亲疏有别，完全不一样的。

这才是李观鱼这些年，对这个杨白合一再忍让的根本原因。

但今天，这一耳光下去，李观鱼痛快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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