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波澜里放歌。”
此时此刻,
朱棣完全曾经沉浸在这诗词之美中。
一首特别的白话诗。
他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在南京时,儿子朱高煦作的白话诗,还被父皇打了一顿。
“吾乃朱高煦。”
“力能扛鼎乎。”
“风萧萧,易水寒。”
“高煦打人不用拳。”
想起自己儿子作得白话诗,这他娘的相差甚远啊....
一旁的徐妙云也是赞赏连连:“这李逍,当真是有才华,用白话作诗,还能这么优美,我看凝云已经芳心暗许了吧。”
刚才徐妙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女儿身上。
她能感受到,女儿的一举一动,都有爱慕在其中。
特别是,最后女儿的目光,已经在李逍的身上,挪不开了。
同时,她的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担忧,道:
“王爷,我看这李逍追求女子,很有一套啊。”
“女儿三年来,郁郁寡欢。前日,他便能引得女儿大笑不止。”
“今日一首白话诗,又能让她心生忧愁,产生爱意。”
“且这李逍举止得体,温馨浪漫,进退有度,游刃有余,简直是情场老手....”
“这样的人,怎么会二十二,还未娶妻呢?”
这真的是一个农户么?
他是流连青楼的才子也不为过,太懂女人的心思了。
女儿简直被李逍此人,拿捏的死死的。
朱棣笑着道:“爱妃不用担忧,高煦查探了,并无不妥。”
“李逍一介农户,之所以没有娶妻,是为了照顾父母,父母过世又守孝一年,才耽搁了。”
“咱燕王府公开招婿,也不过一月有余,他又怎么可能提前知晓,准备这一刻呢?”
“一切都是天意啊,而且姚大师也过,他跟女儿是恩爱夫妻,白头偕老。”
朱棣这么一,徐妙云安心了许多。
也对,一介农户根本不可能知道燕王府会招婿。
一切都是天意。
“这么,这李逍还是个至孝之人。”
徐妙云欣然点头。
“嗯,没错,他的确是至孝之人,只不过子欲养而亲不在,以后入了我们燕王府,我们得好生待人家才是。”
朱棣笑道:“至于你刚才所言的情场老手,在本王看来,不过是真情流露罢了,李逍还是至诚之人。咱闺女敏感脆弱,定然是感受到了那真诚,才会敞开心扉。”
除此之外,
李逍还被姚广孝给与鸿运如山的命格。
这么一商谈,这李逍俨然已经就是燕王府的乘龙快婿了。
“至孝、至诚、鸿运如山!”
徐妙云欣慰道:“都男人看男人才看的准确。”
“王爷这么,妙云安心了...”
“李逍父母早亡,以后咱们就是他的父母....好生待他....”
...
...
永安。
天色已经蒙蒙黑了。
待李逍将朱凝云送回。
又贴心的帮她把书册放好,这才躬身告辞,没有多做逗留。
别这是古代了,就算是现代,也不能第二次见面,就留宿女子家中啊。
当然了...酒吧认识的女子除外...
朱凝云去了永安三楼,恋恋不舍的目送李逍走远。
才回到闺房之中。
李逍离去不久,坐在床边的朱凝云,脑海里却都是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挥之不去。
两人在藏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