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领导也得讲道理对不对?我不想搬,矿区做工作非要搬;我搬也可以,必须到我想去的地方,啥事得商量着办对不?不能又要搬,又要搬到我不想去的地方,不然凭什么?」
白钰抚着胸口深呼吸会儿,和蔼地问:
「这个厂子到金厂长已经几代了?」
「四代,开厂子手续还是在当时的民,国正府批的,原件交到市博物馆去了。」金厂长道。
「金厂长父亲今年贵庚?」
「唉,去世十九年了,先是肺哮喘然后恶化……」
「金厂长好像也有点喘?」
「没办法哎,跟矿工一个样,职业病。」金厂长满不在乎道。
白钰道:「关苓境内山地多,也有不少加工大理石的厂,当时县委办有位秘书家亲戚,35岁伙子就干这一行,是钱来得快5年赚了两百万……」
金厂长道:「那边靠国境线,运到对面能卖大价钱。」
「后来喘得厉害,到医院t一看尘肺表现,」白钰道,「以前尘肺都是挖煤、打石头所致,差不多七八年以上才会形成,他怎会这么快?」
「肯定加工大理石时图省事不戴口罩,我都要求工人必须戴双层口罩。」金厂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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