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这会儿却搁下专注地看着对方。

「白书记，强敌环伺，大兵压境，我不赞成您准备采取的应对措施！」龙忠峻道。

白钰平静地十指交叉，道：「龙主任猜到什么？」

「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连宗晓渔都敢跳出来硬怼茅克砜，明暨南乱成什么样子！」

龙忠峻叹息道，「几十年前有专家论证世界上必须有美国那样超强霸权存在，正如每个村都必须有个霸道的村长，否则更不得安宁。这话的专家固然猪油蒙了心，但有没有道理呢？徐迢中途落马就是明证。我不清楚白书记的渠道是否了解更多信息，从公开可查的资料来看，茅克砜十之八九难遂其愿，两年后换届或许会给个法比如调任中原申委书记之类，但在暨南大势已去，用岭南话讲叫做跛足正府，以后再也抬不起头了。」

白钰饶有兴问：「以龙主任那个系统分析，京都有可能派谁，或者概率最大的是谁？」

龙忠峻笑笑，道：「有一点要在白书记面前明，我从不喜欢打听八卦、道消息，也不关心圈子人脉，连白书记的家族和出身都没问过，是吧？」

白钰肃然道：「龙主任乃堂堂君子之道、学者之风，正是让我仰慕又自叹不能及之处！」

龙忠峻道：「我就好像不懂围棋的软件工程师，摈弃人的思维和直觉，只凭历史、案例、数据来建立模型并运算。」

「运算结果呢？」白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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