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来到山上,向黎晚黛明来意,有些忐忑。
“你要在山上陪我住几天,帮我针灸药浴?当然可以啊。”
黎晚黛打量着她的新发型,眼底含了一抹笑意,摆了摆手,“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剪的乱七八糟的,来,我给你修剪一下。”
黎夏还没来得及拒绝,黎晚黛酒已经把她按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看到那个图案,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这是什么?”
黎夏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随意扯了个借口,“是文漪弄的纹身贴,过几天就能洗掉了。”
“这图案还挺别致的,看着像真的一样。”
黎晚黛没多想,还感慨了一句,然后就拿起剪刀,给黎夏修了修刘海。
虽然看起来还是参差不齐,但她比司文漪的技术可好多了,愣是剪出了一种层次感,看起来就跟杂志封面上那些造型前卫的女明星一样。
“好了,等再过一周,头发再长长一点,我还能给你换一个发型。”
黎晚黛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有信心,让黎夏松了口气,忍不住朝她点点头。
黎夏要在山上和她一起住,黎晚黛便去隔壁的房间帮她收拾床铺。
黎夏跟过去帮忙,轻车熟路地从床下拖出一个竹箱,拿出换洗的床单被套。
黎晚黛又觉得纳闷,“奇怪,你怎么知道床单放在这里面的?”
黎夏铺床的动作一顿,转过来朝她笑了下,“因为我妈也有一样的习惯,我刚才就是顺手一拿,没想到还蒙对了。”
她这样着,心里却有些酸涩。
房间里的陈设和布局都跟云省的家里一模一样,黎夏每次来这里,都有种回家的感觉。
哪怕黎晚黛失去了记忆,可她收纳物品的习惯却还在,没有变过。
黎晚黛信了她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和你妈妈真的很有缘,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她。”
黎夏目光沉凝,语气坚定,“嗯,一定会有机会的。”
晚上,黎夏给黎晚黛做了药浴和针灸,房间里弥漫着热气和药材泡煮的味道。
黎晚黛泡在木桶里,黎夏站在她身后,金针又快又稳地刺入各个穴道。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黎晚黛跟她闲聊,“我怎么觉得你的手法,跟夏的师父很像呢?”
“我师父是京城灵芝堂的大夫,论起来还是药师前辈的徒孙,所以手法相似也很正常,我们都算是师出同门。”
黎夏早就想好了辞,黎晚黛很容易就相信了,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夏的天赋就算不错了,没想到人外有人,你跟她年纪差不多,却已经能独立治病开方了,她还要继续努力啊。”
黎夏忍不住翘起唇角,有种收到夸奖的满足感。
晚上,她就睡在黎晚黛隔壁,看着窗外的一方夜空,久久都没有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躺着,却忽然感觉外面刮起了一阵疾风,惊鸟飞林,带起一大片翅膀扇动的声音。
黎夏睁开眼睛,正要下床去关窗户,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惊呼。
“妈!”
她脱口而出,想也不想地冲了出去。
只见几个身穿黑衣,手拿武器的男人正在黎晚黛的房间里,将她逼到角落,缓缓举起匕首。
黎夏破门而入,抄起架子上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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