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这回事呢!
但是这话。
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这是一回事吗?
周延深的俊颜更低了几分。
“我如果要见呢?”那鼻梁骨已经贴在了楚辞的鼻尖上。
楚辞:“……”
您别这样。
压力太大。
“见……就见吧。”楚辞硬着头皮开口。
也没太情愿的意思。
周延深嗯了声。
不知道是满意了还是不满意。
楚辞也懒得再赶人了。
因为邹丽已经来了。
楚辞长叹一口气。
邹丽出现的时候,看见周延深也显得愣了一下。
周延深倒是淡定。
冲着邹丽颔首示意。
邹丽的照片,周延深自然也是见过的。
所以对邹丽并不陌生。
“辞,这位是?”邹丽回过神,问着楚辞。
楚辞回过神,倒是淡定:“周律师。之前帮楚鄞出来的人。”
邹丽一听是帮楚鄞出来的人。
那态度自然是格外的好。
她不断的和周延深套着近乎。
周延深倒是很客气。
那种距离感是无形之中就存在的。
弄到后面,邹丽也有些不自在了。
反倒是周延深完全不认为这样的尴尬是自己造成的。
“辞,你们的关系是?”邹丽忍不住问着楚辞。
楚辞更被动了。
她下意识的看着周延深。
偏偏周延深没任何帮忙的意思。
就在等着楚辞的回答。
楚辞更被动了。
不断的给周延深暗示。
周延深视而不见。
最终,楚辞压低声音:“朋友。”
邹丽是过来人,哪里会信。
但楚辞不承认。
周延深也没解释的意思。
所以邹丽也不好问什么。
她点点头:“周律师,楚鄞和老太太的事情都要谢谢你。”
“客气了。”周延深的口气淡淡的。
邹丽想再攀谈几句。
但周延深却可以精准的把每一句话都扼杀掉。
名副其实的话题终结者。
邹丽最终也不再自找没了。
她转身询问楚辞的情况。
楚辞如实了。
邹丽点头。
而后邹丽就在医生的带领下,进了重症监护室看外婆。
楚辞没跟进去。
毕竟ICU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在邹丽进去后。
周延深才低头看向楚辞。
“我们是什么朋友?”周延深问。
楚辞:“……”
炮友?
上床的朋友?
情人关系的朋友?
白了,不还是炮友。
但是看着周延深的表情。
楚辞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除男女朋友外的朋友。”
周延深没应声。
就只是看着。
楚辞也不吭声了。
气氛忽然又跟着有些沉闷了起来。
谁都没再话。
两人就这么在ICU门口等着。
邹丽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
她还有晚班要上。
所以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手术日那天,邹丽才会来。
楚辞没什么。
在邹丽走后,周延深这才主动牵起楚辞的手。
“干嘛?”楚辞下意识的问着。
“吃饭。”周延深倒是直接。
楚辞噢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