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38岁的时候,受邀成为了江洲大学的名誉教授。
来也不奇怪,楚辞的履历足够丰富,想邀请楚辞的人数不胜数,但楚辞一直都在江洲,极少离开,每一次都是客户亲自上门,三顾茅庐后才能请得到楚辞。
而楚辞在几乎回归家庭后,很少在做大规模的社区建筑设计群,而都是单独业主委托的建筑设计,所以大部分的项目其实也都在国外,极少部分的项目在江洲。
但楚辞一年的工作量只在三至四套,但每一次楚辞出手的时候,她的建筑设计都可以拿到任何一个大赛的金奖。
圈内的人都,楚辞就和开了挂一样,她的建筑有了生命,让人熠熠生辉,而住在楚辞设计的房屋内的人,也都生活美满,好似被楚辞彻底的给的感染到了。
所以,在这样嚣张而自信的履历里,楚辞早就是建筑界的传奇,就连楚辞现在和周延深居住的房子,也都是楚辞亲手打造的。
而江洲大学的校长是在无数次的邀请后,甚至情动了楚辞的恩师亲自出面,楚辞这才答应下这个教授的工作,但楚辞只允许挂一个名誉教授的称号,上课的时间,也只有一学年。
不仅如此,楚辞还要求学校隐匿自己的身份,不要打大肆的宣扬。
楚辞依旧低调,低调到尘埃里做人。
包括和周延深的一切,楚辞都闭口不谈,对于自己的隐私,楚辞保护的很好,就连周西晟也已经好几岁了,但媒体都没能拍到周西晟的任何照片。
但楚辞的照片一挂到江洲大学建筑系的宣传名单上的时,别的不,冲着楚辞的颜值,不少人都津津乐道。
一时之间,楚辞成了江洲大学的风云人物,报名楚辞课程的学生数不胜数。
楚辞低头在认真备课,她发现,这比自己画图还来的困难的多。
周延深给周西晟复习好功课后,这才回到两人的房间,看见楚辞还在低头忙碌的时候,周延深微微拧眉。
很快,周延深走到了楚辞的面前:“怎么还不去休息?”
楚辞的身体虽然这些年调理的不错了,但是在周延深看来,楚辞并不算好,如果楚辞超过睡觉时间还不曾入眠的话,楚辞第二天就没精神。
楚辞也很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所以晚上从来不会超过11点。
而现在,已经11点半了,楚辞却仍然还在看pad,周延深自然不满。
“没看完呢!”楚辞叹了口气,“大概是真的老了,我现在看这些我都觉得头疼,怎么都记不住,还有啊,我就没给人上过课,现在冷不丁的回去上课,头疼。”
着楚辞一摊手:“江洲大学里面的学生,各个都是人中龙凤,能考进来的都是高材生,我这不是去班门弄斧了么!”
楚辞是真的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了。
而周延深倒是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很干脆的把楚辞的书本就合上了。
楚辞一愣:“你干嘛呢?明天我上课呢!”着楚辞有些嗔怒的看着周延深,“都没备课好。那些学生都很刁钻的!”
楚辞也江洲大学毕业的,自然太清楚建筑系的学生有多难伺候,当年的自己对待教授的问题,也是一个接一个的问着,只是楚辞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要面对同样的事情。
而周延深没太理会楚辞的抗议,很自然的就把楚辞抱起来,直接朝着大床走去。
楚辞瞪着这人,想抗议,但却又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只能在这样的被动里,被这人抱着,直接放到了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很快就把两人给彻底的吞没了,沉沉的包裹住了彼此。
楚辞的耳根子微微有些泛红,再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绷着:“你干嘛呢!”
这样的姿态又有些欲拒还迎。
“你还怕那些学生做什么?”周延深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