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他却备受煎熬。
她衣衫破碎,春情万种,他躺在她的身边,竭力自持,不敢靠近,宛若受酷刑一般。
想着昨夜的情景,他忍不住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碰你吗?”
沈雨燃心口一紧。
她的确想知道,为什么昨天她那样了,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她忍不住问。
萧明彻听到她追问,心中稍稍欢喜了些,故做高傲道:“对着一个麻子女人,我怎么可能有兴?”
沈雨燃点了点头,没有话。
她左右看着,没在榻上找到自己的衣裳。
正想开口询问,身旁的男人忽而伸手抱住了她。
他几乎是扑身而来,沈雨燃整个人往后仰去,后背贴到了墙壁。
“萧明彻。”沈雨燃有些恼怒,“你不是对麻子没有兴吗?”
两人这般拉扯着,她身上的薄被又往下滑了一截。
萧明彻刻意忽略她的柔软,只抱着她的肩膀。
“刚才是我胡。有兴,我有兴。”
沈雨燃听着他的话,既无奈,又无力。
男人的呼吸渐重,不过他依旧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举动。
两人这样相拥着,也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儿萧明彻才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愿意。”
沈雨燃蹙眉不语。
“我答应过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依你。燃燃,你不愿意做,我就不做。”
沈雨燃被他紧紧搂着,身上又缠着条薄被,宛如置身于火炉之中。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我快热死了。”
萧明彻终于松开了她一些。
趁此机会,沈雨燃飞快地把薄被往上提。
“我的衣服呢?”
“早被你扯破了。”萧明彻的喉结轻轻滚动,“白驷你至少得躺到午时才能起身,别乱动了。”
沈雨燃只得抱着被子躺下。
她的身下没有枕头,依旧是枕着萧明彻的胳膊。
萧明彻侧身躺着,静静注视着她。
“别看了。”沈雨燃道。
“你脸上的疹子好像淡了些。”
“哪有那么快,暗风暗月比我先服药,都还没完全好呢。”
萧明彻叹了口气,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在平州城那些日子,沈雨燃瘦得厉害,回京养了几个月,终于养得丰腴了些。
腰肢纤细,却十分柔软。
萧明彻轻轻抚着她的腰,不免又被勾起火来,不甘心道:“燃燃,你知道我为何能忍住吗?”
“你刚才的不是实话?”沈雨燃不客气地问。
“是实话,只是……没有完。”
“剩下的实话是什么?”
“我知道,你前世受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委屈。我过,现在的我跟从前不一样,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我想要你,想要得发疯。但我必须忍住,我们的第一次,要等到我们大婚的那一天。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有一丝一毫的缺憾。”
沈雨燃心中微动。
“这些是你的实话?”
“当然。”灼灼目光盯着她,他答得不假思索。
她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隔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你对我,没有任何欺瞒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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