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药劲是五分钟以后发力,陈楚想了想等了十分钟才把银针抽出,又把他的衬衫撕开堵住了刘县长的嘴,用皮带跟衬衫的碎布把他捆在了厕所里面。
陈楚想了想又摸走了他的手机,在里面插好门,随后才跳了出来。
做完了这一切,陈楚还是很紧张,很怕县长提前醒过来,更怕有人发现他。
不禁有些提心吊胆的,不过富贵险中求,做什么事儿都有风险,这次赌一把了。
陈楚直接从医院出来,按着房卡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叫比家馨的宾馆,虽然叫宾馆不过门脸只很一般。
陈楚低着头,走了进去,里面的服务员要了他的房卡,愣了一下:“刚才是你吗?好像个子比你高啊?”
陈楚眼睛转了转明白了,心想开房的肯定是杨秘书了,这种事,也只有手下秘书来做了。
不仅笑了笑:“那是我哥。”
随后拿了钥匙开了房间。
里面却是干净整洁,床的中间铺着长长的天鹅绒的白色长毛地毯,床很大,而且带着的淋浴跟卫生间。
陈楚进去后把门关严,随后开了手机,心中不由得一阵忐忑,成败一举了,不过他又笑了,心想自己还是个男人么,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都开始了,就别畏首畏尾的了。
正在他思虑之时,电话响了,陈楚还是有些手忙脚乱的,响的是刘县长的电话。
陈楚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这才接。
“喂,刘县长,那个,柳冰冰母亲的医已现在汇进去么?”
陈楚输了口气,还以为是派出所打来的呢!吓坏了。
“嗯。”陈楚怕露馅只嗯了一声。
“好,刘县长,五万我马上交给医院……”
杨秘书完挂了电话。
陈楚呼出口气,没过多久电话又响了起来,陈楚心又跟着悬了起来,见电话的来电显示是‘冰冰……’
麻痹的还冰冰……
陈楚长舒口气,清了清嗓子,学着刘县长沙哑的成熟口音,接听电话道:“喂……”
“刘县长,我想好了……”过了半天,柳冰冰的声音才哽咽的传了进来:“可以……”
“好。”陈楚只沙哑的答应了一声,心跳更加快了。
心想麻痹的,死就死了,要是真能成,自己上了柳冰冰,死了都行。
不过怎么上?柳冰冰见到自己不是刘县长……
陈楚眼睛转了转,马上开始琢磨起来……
柳冰冰此时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她很无助,命运有的时候是无法抗衡的,都改变命运,真正改变命运的人,也是要先被命运糙了无数次的。
比如成吉思汗,靠着老丈人起家,又认了一个干爹,受了多少屈辱,被命运糙了多少回,才成霸主,比如郑成功,是个太监,事实就是事实,弟弟没了就没了,被命运糙了就是糙了。
柳冰冰此时也是如此,这是她唯一的出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着急用钱的时候亲戚朋友一个个冷冰冰的双眼,见死不救的冷漠和有事相求时候的百般讨好,就像是变换中的脸谱一样快。
人性险恶,这是她大学马上要结束步入这个社火的第一课,她才知道,真实的社会并不是书本上的那样干净纯洁美好,而真正的官场都是利益,都是肉欲的不停的交换,是自己太单纯了?还是这个人世的文明根本就没有改变自然界弱肉强食的法则。
而自己却要在更阴险卑鄙的官场上想找到自己一翻作为的净土,能力?呵呵……能力的人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她现在才明白,官场比自然界还黑,吃肉不吐骨头,而且再坚硬的傲骨也能被官场这个强大的胃口消化掉……
……
柳冰冰擦干眼泪。
看到比家馨在夜晚中妖媚的霓虹闪烁的牌匾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