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树辉道:“陆程文!你敢骂我!?”
陆程文摊开手:“他妈的这里我掏的钱最多,收回来的钱最少,这屋除了赵市长我最大。我刚进来还没坐稳屁股,你就站起来冲着我嚷嚷,我不骂你骂谁?”
吴秘书道:“陆总,注意言辞,注意言辞。”
“好的,吴秘书。”陆程文对吴秘书一直很客气。
吴秘书松口气,心想这个活太岁,总算还是给自己几分面子的。
胡树辉道:“您老仙儿一口气失踪快二十天了,我们这边的工程进度全都乱套了!这个损失,谁来负责?你吗?”
陆程文道:“这位脖子上顶着屁股站起来的胡树辉,我请你坐下!吴秘书了,让你他妈的注意言辞!”
吴秘书挠着额头:这王八蛋。
赵市长道:“好了好了,陆总回来了,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你们也都看到了。工程的事会尽快得到解决,各位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慢慢。”
陆程文一进屋就火力全开,好像一肚子火。
搞得这些人有些不太敢话了。
不得不,发布会超级成功。
陆程文几乎是以一种无赖、流氓的状态满血回归。
偏偏特么的市场就吃这一套!
陆程文这么个回归法,大家反而很安心。
股市开始回暖,银行那边也开始主动接洽,认为信用等级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不是事情了。
只要陆程文这个奸商还活着,事情就会逐步向好发展。
唯一吃了亏的,只有这屋里的这群投资人们。
投得少的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出来的话不够分量,只能盼着投的多的站出来争取利益。
投的多的就那么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别人先出头,自己先观察一下局势。
最好是有人出头,我来敲边鼓。
反正最后好处都是人人有份的,陆程文这个家伙,能不得罪还是别得罪。
这家伙最近和赵市长的关系十分默契,明显是合起伙来搞我们。
无论是他还是赵市长,都得罪不起。
而胡树辉,显然是没人捅咕他他都要站起来的。
他和陆程文本来就没什么交情,反而上学的时候就没少挨陆程文的揍。
胡树辉坚持认为,自己和陆程文是一种人。
而自己甚至比他还要更聪明一些,更智慧一些,更有能力一些,也更帅气一些。
唯独不如陆程文的,就是自己的家产和陆程文相比,就是大象和狗的区别了。
如果自己的老爸是陆广宏,哼,我肯定比你陆程文强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胡树辉最不服陆程文,此时站起来,愤怒地道:“你一个人的行为,导致大家受损失,这损失你怎么负责?我问你怎么负责?”
陆程文睁大了眼睛盯着他:“我负什么责?”
“你失踪了呀!”
“我失踪了我负什么责?我失踪了,我又没把你们都给绑了票,我给你们负什么责?”
胡树辉道:“因为你的缺席,工程全乱套了!”
陆程文道:“哪里的工程乱套了?大圣集团是不拿钱了,还是不出人了?是停了工了,还是撤了资了?”
陆程文一指冷清秋:“我不在的日子里,清秋执掌大局,该干的工程一点都没耽误,是不是?”
“可是有条主干道,它半个多月前就该完工了,直到现在……”
“那个什么什么杜辉自己玩儿砸了,跑路了,关我什么事?这是我的责任吗?那以后你们谁想撂挑子不干了,是不是都要我来负责?你们管我叫爸爸不叫?”
“嘿你!”
一个老者道:“陆总,话不是这么。那条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