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硬朗,应该不是赐服太监,而是一名皇子。
见到这一幕,
聂公公似乎长松了一口气,直接甩开许元上前几步,前去跪下行礼:
“二皇子殿下。”
走到近前,
李诏渊没有立刻理会跪在地上的聂公公,而是先行对前方的许殷鹤行了一礼:
“诏渊,见过许公。”
许殷鹤站着,目光平淡的看着面前躬身行礼的二皇子李诏渊:
“二皇子何必行此大礼。”
“许公乃我大炎国柱,当受此礼。”二皇子的声音很是恭敬。
“起来吧。”
说罢,许殷鹤直接擦身而过。
二皇子依旧躬着身子,待到许殷鹤走出十余米,才缓缓起身。
“.”
许元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一幕,心里有些古怪。
不管按什么礼法,宰相见了皇子都得先行礼,可这
嘛,谁让这老爹手里有兵权呢。
不过这二皇子倒也算是他的老熟人了。
偷偷进入宫城前往教坊司的那次,他在教坊司碰见过对方一次,而且那次还在这二皇子手里吃过亏。
很老套的勾栏冲突。
不过归根到底还是教坊司那套哄抬X价的流程让许三少不满了。
在宫城内的教坊司,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想当倌人的入幕之宾,给了钱,要么得文采斐然,要么得修为过人,最后呢,还得和倌人的眼缘聊的投机才行。
而以许三少的脾气哪能惯着。
钱都砸出去了,哪能空手而归?
与龟公好生说道了几下,对方油盐不进后,直接开始砸店。
而恰巧的是,二皇子正在教坊司宴请新招揽的幕僚。
然后冲突就被迫发生了。
因为幕僚被伤了,二皇子自然得出头。
双方一开始都没表明身份,
一个开口就直接便要做对方的义父,另一个则问他从哪来得野种赶在教坊司撒野。
闹到最后还是皇城禁军来擦的屁股。
想到这时,二皇子已经将跪着行礼的聂公公扶了起来。
他把视线投向了许元,点头示意,轻声笑道:
“长天,你这眼神不会还在生本王的气吧?”
许元咧嘴一笑:
“我这边倒是没生气,就是不知道秦妃娘娘那边还有没有记恨我?”
“.”二皇子。
深吸一口气,二皇子盯着许元,笑着说道:
“不知长天所指何事,母妃又为何要生你的气?”
许元毫无顾忌,笑着说道:
“忘了么,当初在教坊司,伱骂过我是哪来的野.”
“咳,长天说笑了。”
二皇子眼角跳了跳,轻咳一声,连忙打断了许元的话,支开了话题:“父皇他还在里面等着许公和你呢,可不要让他老人家久等了。”
许相国在旁边听着,这事可不兴说。
许元闻言咧嘴一笑,缓步上前,抬手,在聂公公与二皇子贴身太监的注目下,拍了拍二皇子的脸颊:
“李诏渊我还是喜欢你当年桀骜不驯的样子。”
说罢,许元戏谑的看了二皇子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拂袖快步跟上了前方的许殷鹤。
“.”
聂公公将一切看在眼中,默默行了一礼后,便跟着离开。
而二皇子依旧站在原地,直到来访的三人已经消失在视野尽头,他依旧站着。
一旁的贴身太监见到一幕,试探着出声:
“殿下,这许长天这是目无皇.”
二皇子瞥了贴身大伴一眼,贴身太监连忙噤声。
而这时,李诏渊摸了摸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