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活命,居然又得求救于外人。
面对李筠庆那眼巴巴的目光,许元没有立刻回答对方的请求。
皇子开府立牙的祖制虽然能够竞争选出相对最好的帝选,但在新老帝王权力交接之时,也同样必然会发生动荡。
李曜玄时日无多,临死之际必然要为新帝铺路,这个路必然充斥着血腥。
太子会不会束手待毙许元不清楚,但按常理来说应该不会,而李诏渊也应该不会。
他挺喜欢李筠庆这性格,但问题是他若是死了,对于相府的利益好像会更大。
皇族权力交接越是动荡,相府可操作的东西便越多。
思索间,许元看着眼前与李清焰有几分神似的脸庞,叹息一声:
“筠庆啊”
“我在。”李筠庆立刻答话。
“我走之前会带上你。”
李筠庆面色一喜:“多少银子?”
“.”许元。
一挥袖袍许元低笑着道:
“不用银子,你就当欠我一个人情吧。”
李筠庆表情古怪,眼神带着审视。
这小子.变性了?
嘶.不会所图更大吧?
许元注意到对方视线,咧嘴笑道:
“拿钱得办事,我自己都不一定能活着回去,更别说你了。”
李筠庆心中一沉,瞥了一眼阁楼,小声传音:
“谈崩了?以我二哥性格吃个皇嫂应该不至于忍不住”
“谁知道呢?反正临走前,他说帝京路遥,让我小心。”
“.”李筠庆砸吧下嘴。
许元双手一摊,忽然想起李诏渊的那话,轻声问道:
“对了,你们皇族后宫之中会有恶奴欺主?”
“啊?”
李筠庆一愣随即眼神略显迟疑:“不会是我二哥给你说了什么吧?”
许元没有回答,就看着他。
李筠庆砸了咂嘴,抬眸流露一抹追忆:
“我是母后的第三个孩子倒是没被欺负过,不过二哥他小时候应该挺苦的。”
许元表情古怪:
“皇子.也会苦?”
“你觉得不会?”
李筠庆似笑非笑的盯着许元:
“后宫之斗,可不比朝廷之上来得轻松。
“长天,本王大部分的兄弟姐妹,在出生之前就已经胎死腹中了,儿时夭折得也有很多,光是本王知道姓名的就有十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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