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不是西恩帝国的情况,而是一个换了皮的大炎皇朝。
手掌悬于半空,许元看着女人的目光略显惊讶,收回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你会这么干脆?”
许元瞬移到奥伦丽身旁,卡住项颈直接将她那纤柔窈窕的身子重重的撞到了一旁的监牢内壁之上。
“你看,就算我说了,你也不相信我。”
“至于说外部的威胁就更简单了,帝国西部被一条幻魔山脉贯穿,其后乃是异魔的地界,西北则是奥斯维京人占据着,常年冰封的北境高原上则有着一群.”
火光黯淡跳跃,奥伦丽眸子低垂,精致高挺的琼鼻一侧的湛金睫毛微微颤动。
只要奥伦丽心中还有着逃走的念头,那么她便在可控范围内,是可以被利用的。
对于那个自海上而来的帝国,太多的东西都是未知的。
奥伦丽必然有着其他预案,但这些预案许元推演不出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眼中的神色有些冷:
“奥伦丽,你这是什么意思?”
“砰。”
许元一直相信一个道理。
重新坐回椅子,许元翘起腿,双手环抱胸前,侧着头,盯着墙角的皇女,轻笑:“.有没有关于大炎刑罚手段的信息?”
奥伦丽抬起纤细柔荑将额前散乱的金发挽自耳后,不急不缓的吐出两个字:
“随你。”
许元环抱胸前的指尖轻轻叩击臂膀:
“看来你是不想要体面了。”
奥伦丽伸手撑在地面,缓缓站起了身子,言语随意:
“所谓刑法,不管手段如何多样,但归根到底只有两种,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
“前者,我可以忍受,至于后者,我不认为你能找到让我感到屈辱。”
许元思衬一瞬,忽然轻声唤道:
“司寇。”
话落之时,廊道火光出现一瞬摇曳,那被黑袍笼罩的消瘦身影便已然出现门口。
人影背着光,袍子下的黑暗如同永夜般驱散不开。
许元起身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女人的话你应该已经听到了,她暂时交给你,只要人不死,其他都随你。”
说到这,许元来到门口的脚步忽然一顿,回眸瞥向室内的金发皇女,柔声笑道:
“你的话说的很硬,但希望你的身体能和嘴一样硬,奥伦丽。”
话落,许元身影消失,
整个监牢只剩那如精灵般清澈绝美的女子,以及那随着摇曳火锅逐渐覆盖了整个监牢的黑影
“滴答.”
“滴答.”
“滴答.”
当许元再次来到那扇关押奥伦丽的监牢门口时,却发现里面原本漆黑逼仄的牢房已然变得漆黑一片。
甬道火光不得入,只有一些水落滴答之声轻轻传出。
这是道域?
不对,这应该是清的术法。
思忖片刻,许元收起灵视抬步踏入。
“啪嗒。”
脚下传来一阵细响,垂眸一看,许元的眉头便略微皱起。
原本还算干燥的地面已然被一层粘稠而嫣红的鲜血所覆盖。
不厚,一寸左右。
这是奥伦丽的血?可一个人的鲜血就算流干了也根本积累不起这么多.
嗅着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味,许元轻轻摇了摇头。
他有些陷入惯性思维了。
以修者的生命力来讲,前世的十大酷刑可能只能算开胃菜,更别提奥伦丽似乎还有特殊的治愈魔环。
div&nntentadv" 监牢并未因为黑暗而变得宽广,许元向前走了四五步,视野之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