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南还挺有一番歪理。
“爸妈,你看妹妹渣别人,让男人伤心,总比被男人伤好啊,这养女儿啊,那得多操心,得担心被男人骗是不是,这要是恋爱脑啊,那更是麻烦了。”
傅容南声情并茂地:“咱们什么家庭啊?这要是以后妹妹看上个人品不端正的,那怎么行?骗妹妹去山里,去海里,一不心,就没命,图妹妹财产什么的。”
傅廷修夫妇:“……”
傅廷修冷哼:“你还真是为你妹妹着想,替她想得这么长远。”
傅容南笑笑:“当哥哥的嘛,长兄为父,为妹妹操心,那是应当的。”
“长兄为父,我还没死呢,臭子。”傅廷修佯装拿鸡毛掸子揍。
傅容南上蹿下跳,比兔子,比猴子还快,傅廷修追不上,傅容南回房间把门反锁了。
傅廷修在门口喘气,孟宁笑他:“服老不?儿子大了,你得服老了,干不动年轻人了。”
“臭子,一番歪理。”傅廷修:“不过,还挺有道理的,只有咱们傅家渣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渣咱们女儿的份。”
“我看啊,清清以后肯定不会是恋爱脑,就是这观念啊,不知道以后得让多少男孩子伤心了,还有南南的思想,我怕他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孩子。”
傅廷修:“他敢祸害别人家的闺女,我打断他狗腿。”
在这方面,傅家家教甚严。
经过傅容南这一番鸡飞狗跳的,家里的气氛也缓和了很多,忧愁被欢声笑语冲淡了。
傅云溪感受到,她的身后有一家人在支持她,担心她。
在这节骨眼上,厉辰南肯定会在傅云溪身边,他也不怕被针扎了,每天都去找傅云溪,闹腾她。
在失恋时,最怕的就是一个人太过安静了,一旦出现空隙,那就会被悲伤趁虚而入,无限放大。
厉辰南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傅云溪,傅云溪哪里有空去悲伤啊。
但也因此,厉辰南的身上出现了不少针眼,他也成为了傅云溪的白鼠。
厉建华看着儿子每天屁颠屁颠的出门,精疲力尽的回来,问:“儿子,你这是出去干嘛了?”
“傅云溪不是失恋嘛,给她当出气筒去了。”厉辰南倒了一杯水喝:“这丫头,还真是下手狠啊,你看看我手,全是针眼。”
厉建华看到后,笑了:“这哪里是针眼啊,这是你在爱情路上的见证啊,儿子,加油啊。”
厉辰南低笑一声:“爸,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恋爱脑呢,我终于知道我这贱兮兮性子随谁了,遗传你的。”
父子俩相视一笑,厉辰南这是在调侃,他甘之如饴啊。
其实傅云溪扎他,那也是有分寸的,有很多朋友或者老人,穴位不好找,有的是反穴位,傅云溪扎厉辰南时,厉辰南也学会了很多,他也很迷恋傅云溪治病救人的样子。
他这也算是出一份力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得满级了吧。
在京市这边,凡是知道傅云溪和霍北凛的事,都没有再提过霍北凛。
而在港地。
霍北凛在医院里救治了半月后,终于苏醒了。
霍北凛醒来,身边正好守着的是林薇。
林薇今天来看望霍北凛,霍东被医生叫走了,林薇就在这照顾一下。
看到霍北凛睁开眼睛,林薇十分惊喜:“你醒了,霍北凛,你终于醒了。”
霍北凛神色恍惚,透着一丝茫然,他打量着病房,打量着林薇,嗓子沙哑地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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