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挣扎的动作停下,眼角红红看他,“那你要什么?”
傅司宴没,“等她出来告诉你。”
“你会要我给不起的东西吗?”明溪问。
傅司宴轻声嘲弄,“你人都愿意给我了,还有什么是给不起的?”
“......”
明溪觉得这个男人气人真的很有一套。
可比起探不到底又不折手段的薄斯年,明溪只能选择相信傅司宴。
“那念念什么时候能出来?”
“明天上午。”傅司宴给了期限。
“现在不行吗?”明溪很焦急。
一分钟都不想让苏念待在那里。
傅司宴冷嘲,“这个点你是想让我去劫|狱?”
明溪被怼得哑口,也是,那里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这么晚很多事是没法办的。
苏念的事有着落,她的心一下松懈了大半。
傅司宴拉着她坐到床上,“今晚就在这睡。”
“今晚?”
明溪裹紧身上的大衣,防备道:“你到底有几个条件?我只答应你一个。”
见她防他的样子,男人眼眸沉了沉。
果然,鳄鱼的本性又显露出来。
“这么晚了你想回去哪?”
傅司宴舌尖抵上后槽牙,气极反笑,“放心,我不跟你一起睡,我也没那么缺女人。”
感觉到他的不悦,明溪没再反驳。
这个未知的承诺压得她心里沉甸甸的,她巴不得早点结束。
反正她只能答应他一个条件,他选了一个就代表结束。
......
看护所。
苏念被两个女|囚摁住注射了不知名的液体。
她整张脸布满恐慌,张口想要询问她们为什么这么做。
“啊......啊啊啊......”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张嘴只能吼出嘶哑的啊啊声,别的什么都不出来。
她,失声了!
短头发的女人欣赏着她惊恐的表情,阴笑道:“是不是不出话了?”
苏念‘啊啊’点头。
女人扬了扬注射器,笑道:“这里装的就是让你暂时不出话的药。”
苏念脸色发白,瞪着她们,像是在问你们要做什么。
两个女人嘿嘿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里面不好携带东西,只见女人拿出几根牙签,缓缓靠近苏念,道:“你可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要好好折磨你才能让你死,要怪就怪你得罪的那个男人,谁让你伤了人家心爱的女人呢。”
另一个女人叹气摇头道:“女人啊,任何时候都不能相信男人,爱你时你什么都是好的,不爱时一脚把你踩在地下。”
两人聊着天,分工合作,特别明确。
一个摁着苏念的手,一个把那个特制的牙签,一根一根插进苏念的指甲盖里。
牙签是伪装,里面是坚硬的银针,被女人用力一推——
针尖刺破指甲下面的皮肉,生生捅进去,锥心之痛瞬间袭来!
“呃!!!啊啊呃啊!!”
凄厉又嘶哑的惨叫声,在寂寥的夜里格外毛骨悚然。
苏念发出剧烈的嘶吼,感觉就像被人拿着刀一片片割她的肉,十指连心,剜肉撕心般,生不如死。
她脸上身上全是被疼出来的冷汗,啪嗒啪嗒往地下落,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连脚趾头都在不停打颤。
她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白光闪现,连那个女人的声音都变成重音。
“她是不是快不行了?”
“算了,反正也快死了,咱们把她手指头割了交差算了!”
苏念感觉到她的手被女人平铺下来,摁在地上,她拿出一个类似刀片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