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在楼上给茶茶洗完澡,用专门给狗吹干毛发的吹风机,关掉吹风机,回头就看到梁非城走到门边。
她抱起干干净净毛茸茸的茶茶,走过去,“黎东白回去了?”
“嗯。”梁非城接过她手里的狗,放在地上,让它自己去玩。
黎东白也没有什么,抽了两支烟就走了,梁非城没多问,有些事就算是他也无法插手,就算亲如兄弟也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和分寸。
楚陌和黎若两个女人,留给黎东白自己解决。
他看到乔南身前的衣服都湿了,皱了一下眉头。
乔南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一眼,懊恼道:“茶茶不太听话,在水盆里一直乱动。”
“是不太听话,狗随正主,郁闻州从就不是个不省心的。”
乔南瞪了他一眼,纠正他:“现在我才是它的主人。”
梁非城还在为茶茶是郁闻州送的耿耿于怀,只要茶茶有半点不好,都赖在郁闻州的头上。
“你别什么都赖郁闻州。”
乔南只是就事论事,但这话在梁非城听来却越听越不是滋味,“这么替他话?”
他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声音听上去也和平常别无二致,但乔南还是感觉出来他在吃醋。
本想跟他开句玩笑,但她到底不太舍得让他心里不舒服,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笑意吟吟地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吃什么醋呢?我不是……”
“我知道,”梁非城也不在乎她的手刚抱了狗,勾唇笑了一下,就着她仰着头的姿势,低头吻住她的唇,吻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不用解释。”
梁非城将她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手指抚过她巧的耳垂,低沉道:“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别着凉了,嗯?”
但乔南前脚刚走进浴室,梁非城就跟了进来,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她还没看清,就被梁非城按在墙上亲吻。
他的舌尖慢慢地描摹着她的唇线,在她微微张口喘息时,一举入侵,钻进她的嘴里,搅得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乔南下意识揪住他的衣领,整个人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呼吸随之变得紊乱,裹挟着炙热的气息,是今天在他办公室里克制之后所爆发出来的惊人的力道。
梁非城的手指紧绷地攥了起来,目光幽深地看着怀里闭着眼,睫毛轻颤的女人。
随后,乔南感觉到梁非城的手指抚过她的耳垂,她的耳垂上多了个东西。
她下意识抬手去摸,梁非城也在这个时候松开她的唇,目光灼而深地看着她的耳垂。
乔南的手指碰到了那个东西,大概比她的拇指甲盖一圈,圆润,触手温润。
是珍珠。
她心潮微动,抬眸去看他,梁非城侧着脸,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喑哑的嗓音带着莫名让乔南心悸的细微颤意。
“很漂亮,南南。”
乔南一开始只是觉得意外,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梁非城完这句话之后,她忽然眼圈有些发热,好像有什么情绪要喷涌而出。
她想起自己打耳洞的时候,是中考结束,那天正好被在家里的梁非城逮了个正着,给她耳朵抹药。
她至今都还记得他当初了一句——你适合戴珍珠。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按耐不住心中潮动,目光追着他的双眼。
梁非城将另一枚珍珠耳环戴在她另一边耳朵上,“前不久看到的,觉得漂亮就买下来了。”
他不会告诉她,这对珍珠耳环他买了很多年,大概就是在她打了耳洞的第二年冬季。
但是那会儿她还,才上高中,梁慕行和乔清如又以夫妻关系生活在一起,有很多事需要他提前处理好,所以一直没送给她。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