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味的吻。
“乔姐,离婚前……别再见了。”
不等乔筝平复了呼吸,就听到了如此一句。
下意识,她仰头瞅他,因为咳嗽了的缘故,眼角涔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什么?”
“你对我,若有真心……就不能把我放在第三者的位置。”
霍西洲一字一字着,让乔筝一时哑口无言。
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霍西洲,我……”
她有心点什么,可是……她能什么呢?
从一开始,她就发现了,虽然霍西洲是男公关,却也有一身傲骨。
不做第三者,才是最正确的三观,真要不在乎这点,他就不是霍西洲了!
恍然间,乔筝默默在心底,自己问着自己,她对霍西洲……有过真心吗?
答案是没有的,她带给霍西洲的……除了利用与欺骗,何曾有过真心呢?
乔筝啊乔筝,你真是卑劣啊,从未给过霍西洲真心,却又汲取他的温暖!
“这串佛珠……”
不期然,霍西洲拿出了那串佛珠,流露一点思考。
乔筝红了眼睛,看着男人空荡荡的手腕,声音沉沉闷闷的:“送出去的祝福,不能收回的……”
居高临下打量女人一眼,霍西洲几不可闻一叹,朝她伸出了手:“给我戴上吧。”
“……啊?”
瞬间,乔筝讶然,抬头瞅着他。
“戴上吧。”
霍西洲重复了一声,把佛珠放在她的掌心。
就好像……突然获得了意外之喜,乔筝拉着他的手,把佛珠重新戴了回去,比第一次还要郑重!
戴好后,她犹犹豫豫,提醒了他一声:“戴上了,就代表……你不再介意,我曾经差点送给过霍北恒。”
随着男人淡淡“嗯”了一声,乔筝想也不想伸手抱住了他,有种珍宝失而复得之感:“霍西洲,你真好。”
却是霍西洲大掌抚了下她的长发,喉结滚了滚:“我不好。”
“明明……就很好啊。”
闻着他身上薄冷的淡香,乔筝喃喃了一声。
他越好,她越舍不得……放过他。
霍西洲无声轻哂,没再纠正她。
他不好,最起码……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
他只是……在她身上一再破例。
——只有她。
……
另一边,沈墨带着月亮做好了检查。
重回办公室,看着空无一人,他推了推镜框。
倒是月亮,眨了眨宝石般的眸子,童声充满了困惑:“妈妈呢,还有叔叔……不见了。”
沈墨牵着她,过去了办公桌边,拿出了一份文件:“再等等,他们就会回来了。”
着,他拿出了钢,递给了姑娘:“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