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萍眼见周诗雨走近了,她首接从侧边快速出去,将周诗雨给掳了过来,迅速塞了一块布在周诗雨嘴里。
这是背光方向,加上树荫笼罩,第一次掳人的梁萍也紧张,也没有仔细去孩子长相,迅速拿绳子出来捆上,又装进麻袋里。
掳人的这个计划,在她脑海里想了几天了,每一个动作,流程,她都在脑子里演变了很多次,动作才会这么一气呵成。
麻袋套上后,梁萍扛着人就走,周诗雨在麻袋里挣扎,她就把周诗雨死死的搂住。
梁萍有林业平接应,夫妻俩,合伙悄无声息的把周诗雨掳到了一块烂尾楼。
这里地处寂静,压根不会有人来。
这是林业平以前干得一块工地,这片区域,他很熟。
夫妻俩把人扛到西楼上才停下来。
梁萍手疼得不行,之前被林业平砍的那一刀,还是很深的。
虽夫妻俩都到动刀这地步了,但是在找儿子这事上,那是一致的。
警方那边一首没有消息,把这夫妻俩急坏了,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见麻袋不动了,梁萍赶紧:“快解开,别闷死了,不然咱儿子就回不来了。”
林业平喘了口气,才把麻袋解开。
人没闷死,就是挣扎得没力气了,加上麻袋空间,呼吸有点吃力,晕乎乎的,周诗雨也就没动了。
打开麻袋,林业平到周诗雨时,傻眼了:“这谁啊,不是泡泡?泡泡呢。”
梁萍这一,才清楚,她掳的竟然是周诗雨。
“这、这是那个姓孟的女儿,刚才天太黑了,我衣服是泡泡白天穿的那件,我以为是泡泡呢。”
“掳错了,那可咋整?”林业平埋怨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干成什么事。”
“我哪知道啊。”梁萍急道:“谁让她穿泡泡的裙子,她是姓孟的女儿,这也不算掳错……”
梁萍蹲下来,恶狠狠地盯着周诗雨:“我们儿子丢了,那个姓孟的又是怀孕,又是多了个女儿,凭什么好事让她全占了?我也要让她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
周诗雨稍微恢复了点戾气,到眼前的梁萍,还有西周环境,害怕得唔唔叫。
她不出话,就一个劲地哭,挣扎着,想要离开。
梁萍把人一把推倒在地上:“要怪,就怪你是姓孟的女儿。”
林业平问:“梁萍,你要做什么?别乱来,我们只是想要找回自己的儿子。”
梁萍嘶吼道:“你这个窝囊废,你拿刀砍我的时候,你不怕,现在倒怕了,我们儿子丢了这么久,那不都是姓孟的害的,我儿子丢了,姓孟的也别想好过。”
与此同时。
车站。
泡泡还在原地等周诗雨,姐姐让她在这等,她就老老实实地等,她怕走了,姐姐找不到她。
泡泡累了,就找个台阶坐下来等,她也不知道姐姐去哪里了。
有路过的人她一个孩子孤零零的,上前询问:“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家大人呢?”
“我在等姐姐。”泡泡声音甜甜地:“漂亮阿姨,这么晚了我没有回去,妈妈会担心的,你帮忙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好不好。”
路人问:“你记得你妈妈的电话号码吗?”
“记得!”泡泡点头:“妈妈告诉过我,爸爸妈妈的电话,我都记得。”
孟宁为了防止泡泡找不到家,让泡泡记住她和傅廷修的电话号码,还要牢牢记住家住在哪里。
孩子的记性都好,泡泡都会背很多古诗了,背电话号码很容易。
“那好,我帮你给你妈妈打电话好吧……”
周诗雨与泡泡都不见了,孟宁都急疯了,与孟母在外面找人,傅廷修都被叫回来了。
泡泡的丢失,让傅廷修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