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崇着癫狂的赵子衿,心底发怵,这还是伤着,如果伤好了,指不定赵子衿会做出什么事。
腿瘫了,腰没瘫,男人的本能还有,赵子衿心底的欲望被激发了,再也不可能平复了。
赵敬崇就这么呆呆的着,最后还是只能让医生用镇定剂才让赵子衿冷静下来。
而冷静下来的赵子衿,双眸猩红,着赵敬崇的时候,一行泪无声滑落:“爸,你就满足我一次吧,求你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卑微,卑微到尘埃里,那也是赵子衿第一次求赵敬崇。
赵敬崇心底一颤 ,哪里能拒绝得了。
身为父亲,他拒绝不了。
“儿子,等你伤好了,爸给你找个媳妇,好不好。”
赵敬崇的语气很轻柔,就像是在哄孩子。
赵子衿就这样盯着赵敬崇了很久,才微微点头,闭上眼睛肯休息了。
赵敬崇走出病房,一个人坐在走廊里抹眼泪。
前半生他太潇洒了,没有为儿子操心过,现在老了,该尽的责任,跑不掉的。
翌日。
赵敬崇去拘留所望曹燕,他本不想来的,可他心里压抑,太痛苦了。
儿子有今天,都是拜曹燕所赐。
赵敬崇见着曹燕,就将赵子衿的情况都了,语气怨怪:“着没,这就是报应,因果轮回,你犯的错,都报应在儿子身上了,你知道儿子现在多痛苦?什么样?你,你。”
赵敬崇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曹燕,赵子衿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癫狂的样子,每一张照片,都让曹燕心碎。
曹燕满脸泪水:“我的儿子,可怜的子衿啊。”
曹燕哭的咬牙切齿:“是那个姚一恺害咱们儿子,是他是不是,我儿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怎么会瘫了,他才二十出头啊。”
赵敬崇收好手机,眼眶里也有泪:“是子衿自己制造的车祸,他为了从西北回来,制造车祸让老爷子心疼,结果,过头了,差点把命丢了。”
“什么?”曹燕大惊,情绪激动,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极深的怨恨:“都是你爸,赵敬崇,你们赵家欺负人,你爸太偏心了,才害了子衿,他为什么要调子衿去西北,还不是为了姚一恺那个杂种,就是他们害我儿子。”
赵敬崇哑口无言,他想替家里人辩解,却又觉得,一切己经捋不清因果了。
造成今天的局面,不是单单一件事促成的。
赵敬崇无能无力,他谁都怨,也怨不得谁,他矛盾,痛苦,性子懦弱,不成事,也在一点点接受现在的局面。
过曹燕,赵敬崇临走时,:“曹燕,我帮不了你什么了,儿子成了这样,我也帮不了什么,我就是个无能的父亲,我能做的,就是在我有生之年,照顾好子衿,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一旦曹燕的案子开庭,等到曹燕的就是死刑,她身上可背了两条人命呢。
在正月里这几天,赵敬崇一首在医院里,而赵老爷子和赵敬德最近走亲访友,辈亲戚朋友们来拜年,他们也需要招待,哪里有空去医院望,赵敬德倒是打电话询问过情况。
在姚一恺回到赵家的第一个新年里,赵老爷子待着走亲访友,这是打算用自己最后的时光,去给姚一恺铺路。
初三这天,霍北凛和林薇带着女儿来京市了,厉辰南带着儿子老婆亲自去接的,向霍北凛显摆:“我儿子,是不是很帅!”
霍北凛笑道:“帅,你们内地有句话叫,女大三抱金砖,我闺女,可吧。”
当父亲的两人开始显摆了,傅云溪和林薇不搭理两人,两人相视一笑,朝停车场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