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刹教布局很久,对方来势汹汹,不过两日,各地传向沈安和的消息便越来越焦急,甚至已经有人力不从心。
如他们之前所料,虽然抓了不少香刹教的高阶信徒,但在那些普通信徒中依旧潜藏着许多香刹教的主要成员。从目前情况,以及审问的结果来,似乎这些人才是真正的香刹教核心主力。
而彼时,在凤梁山上某个不知名的山间,被官府通缉的香刹教教主自然也接到了这些消息。
听着手下人汇报,藏在其面具之下的嘴一点点向上扬起,直至发出十分痛快的大笑。
那笑声猖狂,足足维持半盏茶方才结束。
守在外面的人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聋子,听不到里面的笑声。
房间里,香刹教教主挥退所有人,转身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她一步步走近床榻,着躺在上面安然入睡的人,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呜咽。
“你等着,”她对那人道,“等着我推翻了这朝堂,届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兮的解药还差一步就能成功,可那些香刹教信徒们却不等会等她。又过了一日,沈安和收到的消息更多了,而这其中,十封中有八封都在信徒动手之事。
或主动,或被动,总之,这些信徒已然展现出暴动倾向。各地自有各地举措,但宗旨是不伤害这些人。可若对方强势,他们一味忍让也不是办法,所以他们纷纷来信问沈安和,接下来他们该如何应对这些信徒。
而京城里,因为禁军缘故,那些信徒不过雷声大雨点,大的动作不敢有,动作却是不断,亦是令人烦不胜烦。
沈安和着眼前这些信拧眉片刻,随后将写好的回信一一装入信封,叫来人,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信送出去。
盛兮恰好从外面进来,自然没错过那些信。
她问沈安和:“是暴动又增加了?”
沈安和没瞒她,知道谛听的消息一点不比自己慢,便点头:“是,他们目标明确,就是要推翻州县衙门。”
盛兮啧了一声:“香刹教的目的,如今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对方不仅利用药物控制,还会心理战,这背后莫不是有高手在帮忙?”
沈安和拧紧的眉头始终没松开,听到盛兮的话:“便真有高手,这种助纣为虐的人也不配成为高手!”
盛兮给予赞同:“相公得对!”
沈安和闻言失笑,紧绷的神情终于松了松,问盛兮:“解药如何了?”
盛兮回:“还差最后一步,这个需要时间验证,急不来。”
沈安和点头,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将其引至一旁榻坐下:“这次辛苦你了,我现在回不了京,还得拖着你,孩子们……”
盛兮笑了起来:“沈安和,你若是担心你家那俩娃,那你就多此一举了。”
沈安和:“……什么叫多此一举?”
盛兮十分无情地告知他答案:“多此一举,是因为你家那俩娃压根就不想你!”
沈安和:“……”
沈安和不信:“就算沈归不想我,那烟儿了?烟儿之前一直粘这父亲,她总不能不想我吧?”
盛兮抬眸向他,见男人一脸期待,心中思索要不要将真实答案告诉他。
若沈归兴许还能记得他俩,但盛烟……这娃子也不知随了谁,天生捣蛋王。
她在的时候还多少有些收敛,她一走,据草,这孩子就跟插了翅膀似的,已然学会了走!精力无限,从早上一睁眼便开始,直至晚上睡觉,她都在不停地来来回回。便是中午睡觉,那两只腿也不听地踢来踢去。
草跟她幸福地抱怨,若非有院墙,这孩子只怕早已飞了出去!
而且,这俩娃还有助攻。
外公还好些,她师父和沈侯爷那俩不靠谱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