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院某学生的阴阳怪气,成功让工商管理院的学生对其发起亲切交流。
到最后,观点愈发极端。
学美术的,学金融的低俗,没有我们高尚。
学金融的,则笑话学美术的自命清高,你们画的再好,不也是让商人拍卖?商人不花钱买你们的画,你就等着饿死吧!
两院关系,剑拔弩张。
叶无双鲜少登录校园网,并不知情。
傍晚放学,她跟端木静、简骄阳、孟云景等人打了招呼,返回自己的公寓做饭。
七点多,季深回来,嘴唇微白,皮肤泛出不健康的红,一直咳嗽。
封九跟在他身后进来,手上拿着一些药。
“怎么了?”叶无双解下围裙。
“没事……咳咳。”季深的嗓子很沙哑。
叶无双给了封九一个眼神。
封九领意,尊敬道:
“下午去检查地下五星级酒店施工情况时,一个工人的孩儿掉落河里,那里没有保安,我也不在现场,季少就自己下去救了。
两人从上游,一直被冲到下游,秋天温度低,季少感冒了,得麻烦叶姐多照顾一下。”
叶无双点头。
封九把药放在桌上,离开。
叶无双拉着季深,把他摁在沙发上,了眼桌上颜色鲜艳的川菜,眉头轻皱:“我去给你弄点清粥。”
川菜口味偏重,不适合感冒的人吃。
“感冒而已,不用这么麻烦,咳咳。”季深起身,哪舍得让叶无双继续忙。
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不用这么矫情。
“今晚菜比较辣,你想上火发炎是吗?”叶无双把季深重新摁下来,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抵过去:
“家里没有温度计,我试试你的体温。”
两人都是不怎么生病的人,叶无双忘了在自己的公寓常备家用医疗用品。
季深本想让叶无双不用担心,感冒对他而言菜一碟,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不行就多吃点药,再不行就挂水。
可叶无双把额头抵过来,他见她双眼的一刹那,什么话都不出来了。
他在她眼里,到了担心,到了温柔,还有一点指责,一点生气。
“温度很高,去床上躺着,我弄完粥,再给你喂药。”叶无双站直身子。
季深一听“喂药”,立马点头:“好的”
他一个大男人,矫情一下很合理吧!
等叶无双忙完,端着药进卧室的时候,季某人已经靠在床头,乖乖坐好了。
叶无双慢慢地喂,他慢慢地喝。
两人都没有话,只不过前者是习惯性话少,而后者是想享受整个过程。
药喂完,季深沙哑的嗓音得到水润,带着一丝笑意:“有你喂药的话,突然感觉一直生病也没关系。”
她给他喂药的时候,眼里全都是他呢。
“烧糊涂了?”叶无双伸手去摸季深的额头,温度果然更高了:“你先躺下休息,等粥好了我再喂你。”
她离开卧室。
季深却笑弯了眼睛。
这个笨蛋。
第二天,清晨。
季深温度退了点,叶无双给他准备了药和早餐,动身去财经大学。
工商学院早上没课,她需要去美术院任教,同行的还有昨天在校长室见过的江姓女老师。
她负责给叶无双介绍同事和美术院的情况。
此刻,美术院里面有很多学生。
其实除了学美术的,或者对“油画”感兴的,一般学生并不知道“光系魔法师Light”是谁。
问题出就出在昨天的校内网,美术院的学生知道Light要来教他们,高兴得太夸张了。
除了高兴,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