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都清楚了,你没问,我也不知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不过,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燕王真诚道,让萧天爱惊讶不已,他一个大直男,什么时候这么会话了?
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很高兴,也很甜蜜,和哥们兄弟不一般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皇叔,你去哪儿啊?我刚从你府里出来,你出门玩儿不带我,太不够意思了!”
外面传来楚王的声音,燕王脸色顿时难看了,可惜他已经撩起帘子爬上来了。
“哎呦,我皇叔怎么舍得我?合着车里藏娇呢!
萧姐好,要不?我下去,给你们腾地方?”
燕王冷哼:“那就下去吧,算你识!”
楚王委屈:“皇叔,我不是你最喜欢的侄儿吗?”
燕王下颌线紧绷,恨不得把自家倒霉侄儿扔下去。
萧天爱大笑:“楚王殿下,你有我可爱吗?所以,你得靠边儿站。
不过,看你可怜,带你玩儿了。”
楚王一屁,股坐下:“这就对了,大冷天的把我撵下去,这是人做出来的事儿吗?
要不,喊上孟姐也一去?过年我都没见她呢!”
萧天爱看着燕王黑着的脸,笑容更深:“行啊,咱们去吃早点,我负责喊人!”
燕王有种不妙的预感,楚王赞道:“萧姐爽快,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哈,楚王好眼光,你看人真准!”
“喝茶,那么多,嘴巴干!”
燕王看不到他们聊的热闹,端给萧天爱喝茶,楚王指着他,促狭道:“皇叔,吃醋了吧?”
吃完早膳,走出店门,燕王听到楚晏的声音:“萧天爱,真不够意思,昨天你放我鸽子,害我等你半天。
见过燕王,楚王,今儿去哪儿玩儿啊?”
之后是孟宜宝欢快的声音:“萧姐姐,过年好,我还想去你家找你玩儿呢!”
还有夏疏影的声音,不过是和楚晏的:“楚解元,你还记得我吗?夏疏影,我父亲是户部尚书,你喊我疏影就好!”
楚王大笑:“这就是你的喊人呀?厉害,呼朋唤友,人生一大快事!”
燕王无奈,他期盼了一晚上的约会,泡汤了!
一行人用了三辆马车,浩荡荡出了城门,到了燕王的马场。
一下马车,夏疏影和孟宜宝,被风吹的打个冷颤。
燕王已经把自己的披风披在萧天爱身上:“风大,别冻着了。”
孟长庚和楚王,都争着把自己的披风给孟宜宝,夏疏影酸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楚晏。
可惜楚晏根本不看她,背着手抬头远眺,“好宽阔的地方,这里是干嘛的?”
周围一圈的包厢,还有一排排长凳子,错落排下。
“停,我带着披风呢,自己用自己的!”
楚王和孟长庚的较量,让孟宜宝发飙了,他们争论的时候,能不能先给自己披上一件,等他们吵完,自己都冻成冰块了!
丫鬟给她披上,夏疏影的也穿上自己的披风,给自己打气,凑到楚晏身边,道:“是马场,平阳公主以前也有,我去玩儿过,不过那些凳子,是给人坐下观看的吗?”
平阳公主是皇帝长女,嫁给了冠军侯,深居简出,等闲不出门。
萧天爱给他们解释:“这是赛马场,你们选择自己看好的马,可以自己下场赛马,也可以由马场的供奉帮你赛马,也是赌博的一种,不过更高雅,玩儿的更有意思。
还有马球赛,那些个纨绔子们,精力多的没地方使,都来打马球好了,省的祸害百姓!”
“你总有那么多歪主意,不过听着挺有意思的!”
胡莽穿着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