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谁敢这么大胆子害她,直觉告诉她,肯定跟萧天爱有关,马上道:“是萧天爱,肯定是她,她还因为萧世子的事儿恨我,才会如此害我。
我们是被人打晕了的,儿臣就是再蠢,万万不会做出自掘坟墓之事啊!”
太后不悦,道:“公主,没有证据的话,可不敢乱,爱爱一个娇姐,只有你欺负她的份儿,她哪儿有本事害的了你?”
玉葳公主不服:“除了她,还能有谁?我……”
她原本想害夏疏影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夏家可不是门户,父皇肯定饶不了自己。
太后看她眼神闪烁,冷哼一声,“有话直,吞吞吐吐,莫不是心中有鬼?”
玉葳公主大哭:“太后,孙臣真的是无辜的,您怎么不信孙臣呢?”
“好了,你先起来,你若无辜,朕定会帮你做主,朕的女儿,断不会委屈了你。
可你要是真的犯了错,朕定会严惩,冠军侯可是朕的大将军,断不能寒了他的心!”
玉葳公主哭哭啼啼坐下,心中急速想着办法。
洛城之中,禁止策马奔行,可今日一匹棕色高头大马,纵马奔行在大街上,无数百姓惊恐避让!
庞少渊一张脸冷的犹如万年寒冰,好一个景佑帝,好一个玉葳公主,不带这个羞辱人的,从此之后,他庞少渊的脸面何在?在军中还有何威信可言?
到了宫门口,才翻身下马,浑身凌冽的杀意,让守门的侍卫,下意识抽出刀。
“吾乃冠军侯,陛下召见,并非闯宫!”
“参见侯爷,还请解下佩剑,等候皇上传召。”
他只顾着赶回来,姜公公丢在身后,此时也冷静下来,怒意消散,站在宫门口等着。
一炷香之后,宦官带着他去往养心殿,庞少渊已经平静下来,面无表情走在宽广的宫道上,四周空的,一眼望不到边似的,灰白色的大理石,透着冰冷无情。
好容易压下的怒火,看到跪在外面的陈欢,再次爆发,上前一脚,踹的他滚下台阶,狼狈倒在地上,不敢起来。
“庞少渊,你干什么?”
玉葳公主听到动静,下意识护着陈欢,怒目瞪着冠军侯。
冠军侯双眸满是彻骨的冷意,景佑帝头疼,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个女儿来讨债,她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如此袒护女干夫,火上浇油一般,让自己怎么帮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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