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听完皇后分析完局势,恨不得朝臣们都忘了自己才好。
皇后忧心忡忡,看他脸色古怪,关心道:“太子,你是怎么想的呀?
万万去不得,那些刁民真的造反,你哪儿还回的来?”
太子欲哭无泪:“可是父皇都下旨了,孤能怎么办?”
他脑抽了,才会这时候去江南,东宫的美人不香吗?
那么多的朝臣,都白养了,出事儿了想推自己这个太子去顶缸,门儿都没有?
皇后四处看了看,案桌上放着一只尺长的玉如意,拿起来冲着太子的额头就是一下子,顿时流出血来,太子都给她砸在了地上。
满屋子的奴才都惊呆了,皇后疯了啊?
太子也难以置信,捂着脑袋问她:“母后,你干嘛打我?”
皇后吩咐道:“来人,快去传御医,就太子摔了一跤,磕破了脑袋!”
众人恍惚,苦肉计呀,还是皇后高!
太医马上派了御医来,他还不知道前朝的事儿,只奇怪太子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摔着?
瞧着还挺重的,随口问道:“太子在哪儿摔的?”
皇后眉眼一沉:“重要吗?”
太医察言观色,赶紧道:“重要也重要,若是石头上,需要清洗灰尘,免得感染,不过微臣看着,伤口没杂物,敷了药休养几天,应该无大碍。”
皇后点头,“太子受了伤,是不是要静养,不可舟车劳顿?”
“那是自然,每天换药,不可沾了水迹!”
太医点头,开了药方,皇后让他退下了。
等太医回到太医院,听同僚起朝堂的事儿,一拍大腿,“我好好的,怎么摔破了头,合着为了这个?”
“哎,老李,你什么呀?”
李太医道:“太子去不了了,因为刚才,皇后传召,太子不留神摔破了头,需要静养,不可舟车劳顿!”
众太医恍然,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朝臣们又该失望了。
消息很快递到了景佑帝那儿,景佑帝愣了片刻,心中不出的复杂,失望,愤怒,无力,这就是他的儿子,将来的皇帝?
遇到困难只想着逃避,毫无担当,祖宗的基业能放心交给他吗?
如此幼稚的把戏,朝中那些老狐狸岂会看不穿?
皇后用的是阳谋,你们总不能逼着受伤的太子下江南?
满朝文武勋贵,养着你们吃干饭的吗?
“哎……”
景佑帝长长叹气,都生不起气来。
“皇上,现在可怎么办呐?”
姜公公心问道,内正拟旨呢,还得重新挑选人。
“让内想办法,太子伤着了,朕也没法子。”
诸位老听之后,气的差点儿骂娘,当谁傻子呢?
都看向韩宰辅,问他:“怎么办?”
韩宰辅眼帘微抬,“老夫能怎么办?太子伤了头,咱们总不能抬着他去吧?”
目光看向严老,太子妃的父亲,“要不,严老去劝劝?江南此事,看似凶险,实则有惊无险,办得好,还是一件大功劳呢!
太子体恤百姓,带伤下江南,流传史书的一段佳话呀!”
严老新进内,根基不稳,现在太子又不争气,心里那个恨哟,只好道:“行,老夫走一趟!”
严玉娆看到太子包着头回来,吓得脸色发白:“好好的,怎么弄的?”
亲自扶着他坐下,满脸关切。
太子不耐烦推开她的手,“没事儿,别大惊怪的!”
严玉娆面色发苦,从成婚只好,太子就不喜欢她,哪怕同房,也嫌弃她呆板无,没有侧妃贺珠娜妖娆妩媚,也没有那些美人们可爱乖巧,她这个太子妃,就是个摆设。
“太子,严老求见!”